洗头洗澡,得费不少的时间。明天俞意宁不上班,她本来不打算洗头的,但想到今天得有场久别之后的大战,她拿换洗衣服的时候特意还带了成套的内衣进来。
刚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俞意宁便听见了自己手机的来电铃声。
桌上的手机震个不停,俞意宁踩着地上的脏衣服,走到洗手池边擦干手上的水,接通了房东打来的电话:“喂。”
“喂,你在家吗?”
俞意宁看了眼时间:“我不在,出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在啊,那难怪。”房东叹气,似乎是嫌麻烦,“有一群人一直在敲门,楼上的邻居嫌吵了就投诉到了物业。物业刚给我打电话叫我处理一下扰民情况。物业问了敲门的人,说是找你的。你在哪里?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俞意宁和戚白秋在滨城根本没什么亲戚朋友,她一下子就猜到应该是房柏一家,今天许拥川狠狠耍了他们,他们势必要去找她闹一场。
原来昨天许拥川就想好了怎么报复,甚至把报复之后会出现的情况都猜到了,所以才叫她这几天别回去。
他还真是不仅念书聪明。
“我不在家,也没什么人找我。你让物业该报警就报警。”
挂了电话俞意宁回到浴室继续冲澡,等她吹完头发出去,便看见许拥川对着她今天上班背的单肩包鬼鬼祟祟的,要不是这个包单价三十二元,里面只有不值钱的纸巾和银行免费送的水杯、自己了解他,了解自己的钱包,她都要害怕自己可能人财两空。
“干嘛呢?”俞意宁冷不丁出声。
许拥川被吓了一跳:“你洗好了?”
俞意宁没回答,而是盯着他看,眼疾手快地抢过他手里自己的包。
一块钱的纸巾,免费的水杯还在里面。只是多了一个红包。
“这什么?”俞意宁捏了捏,有点厚,打开一看居然真的是钱。
“你不是被罚了一千块吗?我吸取前人经验。”许拥川从她手里拿过红包,塞进俞意宁包里不准她还给自己。
前人的经验?
俞意宁回忆了好半天才明白他口中的前人经验是什么。刚和他合租的时候李征就给俞意宁塞过一个红包。
李征知道她要负担戚白秋的护理费,和他分手搬家后还需要承担一笔多出来的房租,所以偷偷给她塞了一点钱。
俞意宁不能要,于是拿许拥川的话堵他:“所以他是前任啊,他的经验都不吉利。”
“所以红包款式我特意选择了写有大吉大利四个字的。”许拥川说着把包举高,不让俞意宁够到。
俞意宁想借助沙发弥补两个人的身高差,但他家买的沙发垫柔软,俞意宁刚站起来就觉得身体不稳。
许拥川分心护着她,还得防着她抢包,干脆单手把人抱起来,一只胳膊伸直不给她碰到:“不怕摔了是吧?”
“把包给我。”俞意宁攀在他身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够被他拿在手里的包。
争抢的动作间,她身体紧贴着他,她身体的柔软、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无不是刺激。许拥川干脆把她的包往沙发上一丢,抱着人去了卧室。
俞意宁被放到床上,发尾还微湿的头发散在床单上,看他站在床边脱掉上衣,她把腿重新挂回他的腹外斜肌上。
许拥川把衣服随便往地上一丢,手掌心贴着她的小腿,将人往床边扯了一些,随后蹲下身,肩挑起她的腿。
睡裙从大腿上潜逃,藕粉色的蕾丝紧密地贴合着平坦的腹部皮肤。她扯下睡裙的肩带,显露出成套的内衣。
穿了比没穿还叫人失控。
手指、唇、舌组成的前菜,让俞意宁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麻。
果然带着人的体温、人的重量,怎么都不是机器可以媲美的。
手指插入他的头顶,脚摩挲着他的后背,紧绷的身体显露出他背部的肌肉群,俞意宁觉得前菜再这么吃下去,自己撑不到后半场。
“够了。”她叫停,“你上来。”
一趟便利店,他买了酸奶、和便利店换了一千的现金、还买了套。
完全准备充分的身体在久别重逢后很快就适应了,宽大的手掌扣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做了十分钟,俞意宁腿挂上去又松开,她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俞意宁想要主动权,照许拥川这开场,她要脱水了:“换我骑你,好不好?”
许拥川埋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抱着人紧贴着调了个位置。
然而,换了位置俞意宁也没有拿到多少主动权,她感觉到只要自己稍微慢一点,他就忍不住往上顶。
按着他的腰,身体发软,那一点阻力对许拥川来说就是螳臂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