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着冰冷的墙壁,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袍,握住了那根因为嫉妒、愤怒和兴奋而硬得发紫的肉棒。
他听着房间里传出的、自己妻子那从未有过的、凄厉而又满足的浪叫声,听着那一声声“黑屌爸爸”的称呼,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一个地方涌去。
他开始随着房间里的撞击声,缓慢而又有力地套弄起来。
房间里,丁硕似乎也玩腻了这种慢速的折磨。
他突然改变了节奏,开始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一样,对身下的这具娇嫩身体,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啪!啪!”
清脆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夜里密集地响起,如同急促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丁硕的腰腹力量惊人至极,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
秦舒娆那两片丰腴雪白的臀肉,在他的高速撞击下,被拍打出一波又一波惊心动魄的“臀浪”。
那浪潮从撞击点开始,向四周扩散,带动着整个臀部如同水面般涟漪阵阵,充满了肉感和弹性。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啊——!”
秦舒娆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调,变成了纯粹的、本能的尖叫。
在这种高速的、不留一丝喘息机会的疯狂抽插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快感的洪流彻底冲散。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仿佛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钻头,在她最敏感的G点和宫口之间来回地钻探,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浑身触电般的强烈刺激。
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秦舒娆的身体便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竟然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操到高潮了!
然而,丁硕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他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慢分毫,依旧在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变得更加湿滑敏感的嫩穴里,进行着他那不知疲倦的征伐。
“这就去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丁硕喘着气,脸上却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别急,爸爸还没喂饱你呢。今天晚上,爸爸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会成倍增加。
丁硕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撞在了秦舒娆裸露的神经上,让她在极致的快感和不堪重负的酸麻感之间反复挣扎。
“不……不要了……已经……已经去了……求求你……停下来……啊……又要……又要来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再次因为那毫不间断的猛烈刺激,而迎来了第二次更加汹涌的潮吹。
门外的陈道和,在听到秦舒娆第一次高潮尖叫的时候,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将满手的浊白尽数释放了出来。
他靠着墙壁,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门缝里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像一个坏掉的玩具一样,除了尖叫和喷水,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而那个施暴者,那个黑人,却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强劲,那么的有力。
这种强烈的对比,这种自己的女人被一个性能力远超自己的“他者”所彻底征服的画面,带给陈道和的,是一种混杂着巨大羞辱和变态满足的、前所未有的精神冲击。
在秦舒娆连续高潮了三四次,几乎快要虚脱昏厥过去的时候,丁硕终于放过了她。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巨物,然后将秦舒娆那瘫软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秦舒娆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瞳孔放大,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雾。
她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光滑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整张俏脸被情欲蒸腾得一片酡红,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享受的的痴态。
“休息好了吗?我的小母狗?”丁硕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秦舒娆只是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
“看来还没操够啊。”丁硕笑了,他抓起秦舒娆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秦舒娆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敞开在了他的面前。
那片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洗礼的神秘花园,此刻正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在这个体位下,丁硕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没有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