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带着哭腔的呜咽似乎终于让燕云渡恢复一丝清明。
满嘴的鲜血在口中绽放开来,雪松味道深深地印刻在陈让的腺体之中。
燕云渡眼眸沉沉,松开腺体的一瞬间,陈让脱力地瘫软下去,却被燕云渡的手臂捞了回来。
燕云渡舔着他后颈血肉模糊的伤口,将混合着血的信息素一点点渡回去,声音沙哑却带着点点清明:“我的。”
修长的指尖带着血迹,撬开陈让的牙关,感受着那湿润的软舌,强迫陈让尝到自己的血腥味:“全是我的。”
陈让在剧痛和眩晕中仰起头,看到燕云渡那沉沉如深渊的眼眸,眼中扭曲的占有欲——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神,而是野兽般的疯狂。
当滚烫的掌心贴上他痉挛的小腹,陈让瞬间明白燕云渡想要干嘛,挣扎着想要放开,但换来的是一记重重的巴掌,和更加粗暴的动作。
他眸光涣散。
“小让,小让?”
好耳熟的声音。
陈让迷茫着抬手往虚空中去,唇做了两个口型。
“……哥哥。”
【“你不是很能耐吗?”】
【燕云渡掐着陈让的腰,将他死死地按在落地窗前,玻璃冰冷,映出陈让潮红的脸和身后男人掌控一切节奏的动作。】
【“你都为了其他男人可以雌伏在我身下,怎么现在又立什么贞洁牌坊?”】
【燕云渡咬着陈让的耳垂,低声轻笑着:“乖,再叫大声点。”】
【陈让咬着手背不肯出声,既便这整座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自始自终都是低声呜咽着,只有到了最深处才会发出一两声如幼兽般的呻。吟,他的眼泪砸在窗面上,晕开一片片水痕。】
【燕云渡轻笑,单手扯开他的齿关,将手机贴在他的耳边。】
【“如果你不喊,我立刻让人去拔了你哥哥的氧气,停了他的一切,你猜,没有那些药物支撑,他还能活多久?”】
【陈让浑身一震,听筒里传来心电图监护仪的警报声,夹杂着陈侃气若游丝的呼喊:“小让,小让……”】
【陈让浑身发抖,指甲再玻璃上抓出刺耳声音:“哥哥!”】
【“对,就是这样。”燕云渡猛然向前,满意地感受着他瞬间紧绷的身体:“听话,不然我就让他听听,他的宝贝弟弟是怎么在我身下发q的。”】
【陈让奔溃地想要去呛手机,却被燕云渡扣住手腕按在头顶,被迫仰起头亲吻,没注意到手机是开着视频通话——病床上的陈侃双目圆瞪,枯瘦的手正徒劳地去抓住虚空。】
【“不要,我求你,我求你……”陈让哭的几乎窒息:“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救救我哥哥……”】
【很快,句子被撞。击成一句句破碎的音节,而陈侃能看到的只是上下起伏的脚腕和粘腻的水声。】
【就在陈让瞳孔涣散,精神的愉悦达到顶峰的刹那。】
【手机那头的心电监护仪忽然拉成长音,陈侃的手缓缓垂落了下来,只徒留瞪大的眼睛。】
【他在弟弟的欢愉中死去。】
第77章
这里很眼熟。
陈让看着在酒吧里和人唱着k歌的人,这个人和他长相虽然不是说一模一样,但是也有七八分相似。
“诶哟,让哥,你对象又来催你了?”
陈让的视角瞬间变成了在酒吧里唱着k歌的‘陈让’。
“这才刚过九点啊。”
“我初中都没有门禁了,让哥,你都马上工作了,怎么还有门禁呢?”
陈让只是打着笑,冲着朋友们挤眉弄眼:“你不懂,这是他爱我太深的表现。”
即便如此,陈让在看到‘小渡’两个字的时候,眉眼低沉,把手机翻转过来。
“说真的,让哥,当初你被下了降头似的,我们都不敢相信一个这么海王的让哥居然老老实实给人当舔狗,还真的舔上了。”
酒喝多了,有的人开始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