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叫奴婢来伺候您,奴婢的身子真是乾净的,奴婢每天都有擦洗身子……”
说著,没等骆峋再斥她。
她忽然拽著他的衣袍站了起来,怕得嗓子眼儿都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哭泣的声音比猫崽叫大不了多少。
但她敢抓住他的手,敢当著他的面哆哆嗦嗦解起了衣裳上的盘扣。
“殿下不信、殿下不信可以检查的,奴婢很乾净,奴婢、奴婢求殿下垂怜……”
骆峋气笑了。
是太子妃叫她来伺候他的,所以她说全凭太子妃做主,敢拦他的路,敢当著他的面做出如此不端之事。
合则她怕太子妃,不怕他,合则他这个太子在她心里比不得太子妃的地位!
是真的蠢,还是她真就如此想?
骆峋懒得深究。
他只知道,他给过她机会。
“殿下、殿下……”
昏暗帐中,骆峋能看到身下之人白皙姣好的轮廓,听到她极力忍耐的抽泣声。
但他並没有因此而怜惜。
他幼年捲入后宫之爭患上隱疾,长大后的人事教导是母后想法替他避开的。
他所知晓的有关男女房中之事的所有理论,皆来源於医书及避火图。
事先服了药,初次將理论转化为实践,在没有掌灯的情况下有失误在所难免。
不是说是太子妃叫她来伺候他的?不是把太子妃看得比他这个太子还重?
不是要他垂怜?
又哭什么?
“闭嘴。”
骆峋將槛儿的双手扣在其脑顶,一手捞起她纤细却不失圆润的腿儿。
没有任何预兆地。
身下之人始终强忍著没哭出声,唯有时不时的吸气声和她身上止不住的颤抖显示著她在经歷怎样的痛苦。
骆峋想停下。
奈何只能眼睁睁看著这一切继续进行。
他觉得荒唐,不舒坦。
也有一丝彆扭。
想著真正的槛儿就睡在他身旁,他这会儿却在梦中与另一个槛儿行此等事。
但又想,此时並非他真正的身子。
是另一个骆峋的身子。
也不对……
总之就彆扭。
如是不知过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