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如今驻扎在花果山新天地的各方势力都察觉到了这场天地异象。
此刻正迅速向俱乐部方向赶来,都以为这片新天地出了啥问题。
可来到现场后,却被眼前的异象搞得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风起了。
纸页翻动,如同呼吸的节律,在花果山小院的门槛上轻轻震颤。
那幅蜡笔画的太阳依旧贴在石碑上,历经百年风雨,边缘已泛黄卷曲,红黄的线条被时间浸染成一种近乎琥珀的质地,仿佛不是颜料,而是凝固的日光本身。
它不再耀眼,却愈发深邃??像一颗沉睡后即将苏醒的心脏,搏动虽微,却贯穿天地。
林知夏的骨灰没有入土,也没有升空。
她的遗愿被忠实执行:那一粒忆生花的种子,被埋在建木神林第九根主枝之下。
三年后,那里长出一棵奇异的小树,通体半透明,叶片如水晶雕琢,每一片都映照出不同年代的绘画场景:原始洞穴中的手印、孩童涂鸦的课桌、AI与人类共执一画的工坊、深海章鱼触腕划过的荧光图腾……而每当夜幕降临,树干内部便会浮现出一行字,缓缓流转:
>“我不是终点,我是回音。”
人们称它为“知夏之影”
。
而在她离去后的第七日清晨,全球所有公共画室的墨池忽然自行沸腾。
墨色翻涌,并非因热力,而是某种意识层面的共振。
那些由薛玲玲骨灰混制而成的墨粉,在水中舒展、游走,最终凝聚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如同星尘悬浮于液面之上。
紧接着,每一处墨池中央,缓缓升起一支虚幻的笔影??形态各异,有的粗犷如斧凿,有的纤细似发丝,有的断裂残缺,有的通体燃烧。
没有人动笔。
但全世界数以亿计的空白画纸上,同时浮现了第一道痕迹。
不是线,不是形,也不是色。
而是一种**震动**。
就像胎儿在母体中第一次踢动脚趾,这震动无声无息,却让所有正在执笔或即将提笔的人猛然停顿。
他们感到胸口一紧,仿佛灵魂深处某根早已遗忘的弦,被人轻轻拨了一下。
那一刻,地球静了一瞬。
然后,哭声响起。
不是悲泣,也不是哀嚎,而是新生儿的啼哭??整齐得诡异,仿佛被同一股意志牵引。
全球产科病房内,当天出生的婴儿几乎在同一分钟发出第一声呼喊。
更惊人的是,这些孩子的脑电波图谱显示,他们在啼哭的同时,正同步释放一种前所未见的频率,其波形结构,竟与《未竟者之书》最底层的数据编码完全一致。
科学家称之为“绘魂波”
。
菩提老祖坐在建木顶端,双目紧闭,白须随风轻扬。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掌贴在树干上,任那股波动顺着根系传遍全身。
良久,他睁开眼,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