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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萧拉高闻人潜的胳膊扣在了床头，调整到了一个既不会挣脱也不至于让闻人潜不适的长度，他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梦里，柳萧可以做一些现实中的男鬼不喜欢的过分的事，虽然是假的，但这个梦的逼真程度也让柳萧挺满意。

而闻人潜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柳萧绑住了，下意识踢了踢腿想要挣扎，却被柳萧轻松按住了膝弯。

“别动。”他说。

紧随而来的触感让闻人潜猛地一弹，黑布下的眼睛猛然瞪大，想要看清些什么东西，却又被一片黑暗阻挡了视线，腰杆绷得犹如即将撕裂的弦，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他结束得很快，不多时柳萧便直起身，手背按了按自己的嘴角。

和闻人潜的信香味道有点像，也不知道现实里的是不是这样。

柳萧垂眸打量着闻人潜，发现男鬼半掩在黑布下的耳朵红了一片，没忍住伸手捏了捏。

“这时候知道害羞了？”柳萧意味不明道。

他不由得想象了一下现实里的闻人潜这种时候会不会害羞，男鬼向来没羞没臊的，柳萧觉得他大概不会。

不过……这样也挺可爱的。

柳萧挑开闻人潜眼前的黑布，男鬼的目光依旧是涣散的，他的眼珠转了转，艰难地聚焦到了柳萧身上。

他做了一个柳萧名字的口型，被绑住的两条胳膊晃了晃，意图不言而喻，是想要柳萧把他松开。

柳萧没依他的意，一手反倒往身后探去。

闻人潜以为他要再来一次，吓得往后爬了爬，柳萧却取过床尾那节锁链扣在了闻人潜的脚踝上，接着指尖一勾，把闻人潜手上的那两根锁链解了开。

闻人潜迷迷糊糊地被柳萧抱了起来，双臂下意识攀住他的肩，低头看时，发现柳萧胸前的开口因为坐姿的缘故空了一块。

闻人潜没忍住胳膊往下一滑，指尖顺着裂缝的边缘探了进去。

柳萧哼了一声，扣住闻人潜的腰窝往下一按，把鬼压在了被褥里。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做了个好梦，柳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神清气爽，连灵力的流动都畅通了不少。

熟悉的气息依偎在身边，柳萧了然回头，男鬼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此时正闭着眼睛躺在他身边，似乎睡了一整晚。

柳萧盯了他一阵，抬手摸了摸闻人潜的头发。

不知是扯到了闻人潜的哪根发丝还是别的什么，柳萧刚收回手，闻人潜就睁开了眼睛，似乎睡迷糊了，眼神还是呆愣愣的。

“睡懵了？”柳萧索性用力揉了揉闻人潜的脑袋，“不生气了？”

闻人潜盯着他，目光有意无意往柳萧的胸口瞟，神情看上去有几分餍足，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

“今天就先原谅你……”闻人潜幽幽道。

“好好好，多谢你宽宏大量。”柳萧不知道闻人潜又怎么就把自己哄好了，他应了几声，慢吞吞地爬下了床。

床脚的四根铁链还明晃晃地挂在那里，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在梦里用它们做了什么，柳萧轻咳一声，一时半会儿没法再直视它们。

“这些链子要不要拆掉？”他问闻人潜，“反正现在也不用。”

“不用了吗……”闻人潜瞥了他一眼，“你确定？”

“是啊，”柳萧道，反正他也不可能真的用这些铁链去绑闻人潜，“不用了，毕竟我现在也没这个爱好。”

闻人潜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倒也是一口应下了：“既然你想拆，那就拆了吧。”

柳萧觉得闻人潜的眼神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问，闻人潜就屈指弹出几道鬼气，床角的锁链应声而断。

柳萧原本还以为这些锁链施加了什么特殊的咒法，毕竟男鬼又会穿墙，修为又高，普通的锁链关不住他，没想到居然被他轻轻一弄就断了。

大概是看出了柳萧的疑惑，闻人潜一边把那些铁链扯下来，一边主动解释：“这链子之后换过。”

就是说，之前用的是特殊的锁链，之后就换成了普通的。

所以之前是真的关了一阵，后面就是单纯在玩情趣了？

这两人花样还挺多，柳萧原本以为这都是闻人潜前夫的主意，但现在得知他和男鬼前夫是一个人，他又有些犹豫了。

但这肯定不是闻人潜想的，毕竟以前那么正经一个人，总不可能死了一次就开始花样多起来了。

想了半天，柳萧将其归结于霓旌在特殊情况下的灵机一动，和现在的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