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外一个声音却打趣着道,“竟然没去?我还特地推辞让出空位给你们,呵呵~毕竟,昨晚你们的动静,可不小。”
赵瑟一惊,转头看见水榭外俨然站着自己的哥哥,正抱胸斜靠在廊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瑟。
“哥…哥哥,你说什么呢?”
赵瑟假装怒嗔,赶紧上前去把人请进水榭里坐着。
“外面风大,您老人家进来坐,不然吹到眼睛就不好了。”
“我的眼睛好没好的,都是统一说辞罢了。”
赵汔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顺手捏起一个柿饼吃了起来。”
这柿饼比在安西吃的差多了,水糊糊的,晒得不干透。”
“淮州毕竟还是南方一些,天气潮一些,也正常……”
赵瑟想往刚刚的话题引过去,却被赵汔带偏了,也捻起一个柿饼咬了一口。
两人并坐在水榭里吃柿饼。
风从湖面卷过亭子,吹起满地红黄落叶,在门前盘旋成一个小小的风涡。
就这样品着,互相都没有开口说话。
“嗯?还不打算继续问吗?”
赵汔咬着半块柿饼,毫不遮掩地揶揄,“元祯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有的人温顺有礼,那是因为他们的家教如此;有的人火爆直肠子,也因为他们的天性如此。
但是如果你以为元祯生的脾气很好,什么事都好说话,事事能商量,那你可要小心了。”
赵瑟微微一动,仿佛被他的话震住了。
他慢慢将柿饼的纸折好,继续道:“从前我就跟你说过,新芽,不要和他走太近。
你的表情太真,天性太直,容易被他吃掉。”
“我虽比他年长,但是我不知他的目的是指向哪里,又会对你做出什么样的伤害。”
“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是吃干抹净了。”
赵汔侧脸被风吹得微微发冷,他淡淡地看向赵瑟,语气沉重了下来。
“当然,如果你也是乐意的话就好。
哥哥会为你感到高兴。”
“但是你要记住,新芽,任何时候,哥哥都希望你先为自己考虑,然后再是家国天下。
别听爹那套狗屁言论。
多听听多想想外祖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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