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更是重灾区。
被董运泽日夜吸吮、啃咬,那两颗原本小巧的乳粒变得又红又大,哪怕是真丝睡衣轻轻擦过,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刺痛和酥麻。
她的精神也濒临崩溃。
她开始害怕董运泽回家的脚步声,害怕他看向自己那种带着火的眼神,甚至害怕夜晚的降临。
终于,在连续第十七天的早晨。
当董运泽再次压上来,准备进行例行的“晨练”时,李佳崩溃了。
就在他刚刚插入一半,还没来得及抽动时,李佳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死死抱住董运泽的脖子,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胸口,身体剧烈颤抖。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怎么了?哪里疼?”董运泽动作一顿,被妻子的反应吓了一跳,眼底的欲火稍稍退去了一些。
“哪里都疼……逼疼……奶子疼……腰也要断了……”李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再这样……我……我真的要去医院了……那里都要被你操坏了……”
董运泽退出来,借着晨光检查了一下。
当看清妻子下体那红肿外翻、甚至有些破皮的惨状时,他心里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愧疚。
确实,这段时间他太疯了,完全是在把老婆当成发泄工具。
“好,不操了,不操了。”他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柔声哄道,“今天放过你,这几天都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李佳抽噎着点点头,缩进被子里,像只受惊的小兽。
然而,承诺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董运泽确实忍了一天。
那一整天,他都尽量不去碰李佳,甚至主动承担了做饭和家务,让李佳躺在床上养神。
可是到了晚上,当两人躺在那张充满回忆的大床上,当李佳身上那股沐浴后的馨香钻进鼻孔,董运泽体内的野兽又苏醒了。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鸡巴硬得像块烙铁,直愣愣地顶着被子。
他试图忍耐,但那种胀痛感让他浑身燥热。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李佳。
那根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的睡裤,精准地卡在李佳的臀缝里,一下一下地顶弄、磨蹭。
李佳本来快睡着了,被这股热源弄醒。她感觉到身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在顶着自己最痛也最敏感的地方,心里一阵绝望。
“老公……”她声音发颤,带着浓浓的恐惧,“你不是说……休息吗?”
“我不进去。”董运泽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我就蹭蹭……老婆,我难受……都要炸了……”
他抓着李佳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让她握住那根跳动着的巨物。
当手心触碰到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时,李佳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暴起的青筋和马眼处渗出的黏液。
“老公……你是不是……憋得太狠了?”她心软了,也心惊了。
董运泽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沉重地喘息着:“嗯。感觉要废了。”
黑暗中,李佳沉默了。
她听着丈夫痛苦的呼吸声,感受着手里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的东西。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一种极其荒谬、却又似乎合情合理的念头,慢慢浮出水面。
她想起了妈妈柳若慧。
想起了那天夜里,妈妈穿着保守的睡裙,红着脸说“想找个伴”的样子;想起了妈妈相亲失败后落寞的眼神;想起了董运泽之前半开玩笑说的那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个疯狂的逻辑链在她脑海里形成:老公的欲望太强,她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住,迟早会被玩坏。
妈妈守寡多年,身体健康,渴望男人,却找不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