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拿却不回答赛桃的话,只是低下头,一味地自言自语。
“赛桃,”约拿扯出一个笑,语气尽可能地放柔,却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和法老关系这样不寻常了?”
“你不是说,”约拿柔柔的视线,软刀子一样钉在赛桃身上,“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吗?”
这话,好像是他说的。
赛桃有了点印象。
可是,这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约拿一点一点地走近,缓缓地将赛桃逼到了墙角,背着光,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是……吗?
赛桃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但既然约拿说了,他便点点头,当做自己说过。
点头总是不会错的,
赛桃坚信这一点。
约拿低低地笑,笑声里终于有了点愉悦:
“我们抱在一起,亲过嘴巴的,你还记得吧?”
“除了勤务官,只有我吃过你的嘴巴和小舌,神曰,人的灵魂附着在口舌上,故善语结缘;恶语结怨。两个人舌头碰过舌头,便是最亲密的关系了。”
约拿神色认真。
好像是有这个道理……
可是,他和阿赫那兹也吃过嘴巴,甚至先于约拿。
那岂不是……他一个炮灰,和男主成了最最亲密的人?
不可以的吧!
许是看出了赛桃眼中的异色,约拿薄唇轻抿,又说:
“你与勤务官是意外……不能作数的,”
“他撬开你的嘴唇前,可没有用咒文问过拉神的意见,是胡来。”
约拿语气淡淡,似是很瞧不上阿赫那兹。
簡直像是……
家里端庄谦和的大房,瞧不上爱人在外面热情似火的外室。
赛桃已然完全听不懂约拿的话,只一个劲地点头。
“你说过的,我们是朋友。”
约拿喃喃。
“嗯嗯。”
赛桃点头。
“那你和法老呢?你和他是朋友吗?”
约拿依依不饶。
“当然不是了,”赛桃回答得很果断,这一次,他说的是心里话。
“你说你把我当成朋友,怎么证明?”
约拿一只手绕着赛桃一缕没编进发辫中的发丝,语气很温和,眼神却幽深。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
但赛桃不敢不答,嘟着个小嘴,轻飘飘地将问题抛了回去:
“大人,您想我怎么证明……”
“这很簡单,只要……”约拿将赛桃逼得退无可退,将人夹在自己与墙角之间,“做之前我们做过的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