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椅子往弹头跟前挪了点,小声嘀咕:
“你说他两关系好成这样,以后要是一个先结婚了,另一个不得吃醋啊?”
弹头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
“白痴!”
胖子怪委屈的:
“你们这些聪明人真的好烦啊!”
陆榆半点不觉得聪明的乌若行烦人,手牵手走消防通道,楼道空旷,脚步声回响。
乌若行捧着他的脸仔细观察,不高兴的说:
“我都知道啦,你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
陆榆耸肩:
“可是,你也看见啦,面对你我很难伤心起来。”
乌若行又被他给哄到了,用了很大力气才压下上扬的嘴角,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把陆榆的脑袋摁在自己肩上,很有男子汉担当的说:
“陆榆,在我这里,你是可以哭的,我不会笑话你。”
陆榆心里叹气。
怎么这么傻啊?
把人拢进怀里,偏头在他唇上吻了吻,若即若离:
“饿了,回家吃饭吧?”
乌若行一听又心疼上了,拉着他的手就要走:
“我爸让厨师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臊子面,汤汁撒一点细碎的葱花,闻着可香啦。管家还学着腌了糖蒜,你可以尝尝正不正宗!”
陆榆把人拽回来,抵在墙上,黑漆漆的安全通道里就他们两人:
“先不急。”
“你不是很饿吗?”
“先吃点别的。”
陆榆的吻轻轻浅浅落在乌若行唇边。
乌若行色令智昏,瞬间忘了催促陆榆回家。
陆榆一只手捧着他脸颊,两根手指轻轻在他薄薄的耳垂上碾。
乌若行整个人微微打颤。
陆榆揽着他的腰,笑:
“好敏感啊,瓜瓜。”
乌若行说不好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哼了一声。
于是陆榆的吻代替了手指,轻轻包裹住他的耳垂。
乌若行攀在他肩上的手瞬间攥紧。
陆榆对着那可怜的耳垂又舔又磨,乌若行实在受不了这种从耳垂蔓延到四肢的酥麻感,极力压制住想要哼出声的欲望,揪住陆榆头发,凶巴巴的骂他:
“你是小狗吗?”
陆榆无辜的问他:
“不喜欢这样?”
那,那倒也不是。
陆榆好似没看出他的纠结,听话的将吻转移到他脖颈,在喉结上停了停,在乌若行紧张的眼睛都不会眨的时候,轻轻含住,舔了舔。
乌若行顿时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脖子高高扬起,似是要往后退,又像是把自己往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