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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完结撒花（第1页）

“哔——”

刺耳的医疗仪器声犹如蜂鸣般穿透凌龙的耳膜，他睁开眼睛，从格蕾的梦境里苏醒过来。

“没事……会好的……你会好起来的，一定要坚持下去……”

他听见安的声音，低头看去，安趴在病床边上，握着格蕾灰白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粉色瞳孔中没有一丝神采，眼眶里兀自流淌着泪水，安的脸上没有表情，干裂的嘴唇像机器一样开合着，重复着以上的梦呓……

展示心率的屏幕上拉长着一条笔直的线，艾恩医师已经离开了手术室，格蕾敞开的胸口处早已做好了精致的缝合，凌龙注意到托盘上安静地放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电子元件，上面还沾着些许黑红色的鲜血。

失败了……吗？

他的粗长巨根还深深插在格蕾的嘴巴里，她仰躺着，口腔食管被肉棒塞的胀粗几圈，龟头几乎捅到她的锁骨，凌龙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射了多少给她，总之她的小肚皮已经高高鼓起，鼓胀到即将临盆的大小，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按理说这么大量的灌精应该会从屁眼里排出来的……凌龙踮脚看过去，格蕾的下肢依旧被诡异的黑色硬壳覆盖，连同阴阜臀瓣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死役化的皮壳牢牢包裹。

幸运的是那些在硬壳上涌动的触手般的根茎已经安静下来，硬壳也没有再朝着格蕾背部和小腿蔓延的迹象，它已经死了……正如此时躺在病床上可怜的少女，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

“安……”

“她会好起来的……”安麻木地仰起头，无神的双眼怔怔地望着凌龙，“局长，你一定可以把她治好的，是吧……”

凌龙无语凝噎，默默退后把肉棒从格蕾的喉咙里拔出来。

她的小脸蛋上满是从鼻子里喷出来的精液，已经在脸上糊了厚厚一层精膜。

安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脸，又抬起头看向凌龙，“局长，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安……”

“局长——”安猛地站起身，用力抓住凌龙的衣领，用力到手指骨节都变得苍白，“你说过可以治好她的！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说过的！”

“安……”

凌龙感觉到安的身体正散发着不祥的黑雾，她的H值在升高，压制不住的剧烈情感，对于禁闭者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偏执……

凌龙的大脑中突兀地出现。

安不停地朝着凌龙大吼，温柔的护士长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死死地撕扯着凌龙的衣服。

“为什么要骗我呢？！局长难道在骗我吗？我明白了，局长很强，局长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的……这孩子其实已经好了对吧，她已经好了，只是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没错，一定是这样，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是护士，由我来做最后的工作，我一定会让她呃——”

安的身体突然瘫软在凌龙怀里，凌龙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避免她滑落下去。

“放任下去，安会很危险。”艾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凌龙看见她收回机械臂里森然的针头，对上她同样冰冷的视线，“既然说要把我们带回MBCC，就要好好照看……”

艾恩接过安的身体，抱着她离开了手术室。

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凌龙和病床上的格蕾，看着少女稚嫩的脸，她闭着眼睛，就像是还活着一样。

梦境中的记忆总是如潮水一般在醒来后快速消失，可凌龙却始终可以清晰的回忆出她在梦里做过的那些可爱表情。

这孩子只是游戏里的一个充满悲情的配角，她受尽折磨，又被泰德当成工具一样使唤，最后作为潜入彼岸诊所的定时炸弹，彻底沦为一只没有感情的丑陋怪物……

凌龙跪在病床边上，近距离地看着格蕾的脸。

她甚至直到末路，都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灰发少女”？这算是什么名字呢？

所以凌龙会想要拯救她，试图改变这个可怜的角色的命运……或许还是不行，可如今躺在这张床的不再是一个虚拟的二次元人物，或是一串字符代码，一张平面的立绘搭配上“灰发少女”的角色，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一个名为格蕾的小女孩啊……

凌龙突然感觉悲从中来。

“魔法少女最终战胜了大魔王，消失在辛迪加的夜色中……”梦中虚构出来的故事从凌龙的嘴巴里念出，他贴近格蕾的耳边，轻声说道，“魔法少女不会死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格蕾？”

“滴……”

“滴……”

“滴……”

医疗仪器突然发出异样的声音，凌龙转头看着屏幕，原本一条笔直的心率上，竟然出现了轻微的起伏！

“滴……”

“艾——”本来准备呼叫艾恩和安的声音卡在了凌龙的嗓子里，因为他看见包裹着格蕾下身的灰黑色硬壳开始崩裂，像是鸡蛋壳一样裂开，露出里面白皙娇嫩的肌肤。

“噗——”仰躺着的格蕾突然喷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浆，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