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二楼的房间,朱刚强就迫不及待地反锁了门。这房间确实比自己的出租屋好太多,整洁,宽敞,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薰味。
但朱刚强显然对欣赏环境毫无兴趣,他像一头进入自己领地的野兽,猛地将姜娜推到那张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大床上。
“妈的,第一次在这么贵的地方开房!值了!”他一边粗鲁地撕扯着姜娜的衣服,一边兴奋地嘟囔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赤裸的欲望,“得好好玩玩!不能浪费!”
姜娜的身体瞬间绷紧。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已经完全被猪哥那根巨物征服。顺从着等待着疼痛和撕裂带来的无尽快感。
就在这时,朱刚强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伴随着身体的猛烈撞击,他含糊地低吼着:“操!爽!。?……凌汐?真他妈带劲……!”
“凌汐”!
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姜娜混乱的意识!
她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这个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
吃醋的酸涩和尖锐的痛楚还没来得及完全升起,另一种更阴暗、更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情绪,却像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弥漫开来—是快感!
一种目睹或想象凌汐那高不可攀的纯净被玷污、被拉下神坛的、扭曲的快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就像那晚在民宿,看到李威亲吻凌汐脚底时,心底涌起的那股悸动。
只是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在身体被反复撞击的混沌中,这种阴暗的念头被无限放大、扭曲,变得无比清晰和灼热!
凌汐那张清冷绝尘的脸,那身不染尘的仙气,在姜娜被欲望和嫉妒烧灼的脑海里交替闪现。
凭什么她总是那么干净?
凭什么她能得到那些人的目光?
凭什么…连猪哥在操自己的时候,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一种混合着报复、自毁和病态兴奋的情绪猛地攫住了姜娜。
她不再是被动忍受,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在朱刚强又一次猛烈撞击的间隙,她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带着喘息和扭曲兴奋的声音,配合着猪哥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主人操我……用力。?。操母狗……操汐汐……!”
这句话像一剂强效的春药,让朱刚强更加兴奋癫狂,动作更加粗暴猛烈。
姜娜则在疼痛与那病态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意识渐渐模糊,沉入了一个充满禁忌的深渊。
窗外的暴雨声、楼下隐约传来的声响,都被隔绝在这个充斥着粗重喘息和扭曲呓语的房间之外。
二楼,另一间卧室。
凌汐回到房间,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猛烈敲打着玻璃窗。
她感到一阵疲惫和轻微的眩晕,酒精的后劲开始缓慢上涌。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暴雨模糊成一片混沌的世界,楼下隐约传来一些模糊的、令人不适的声响,但她没有细听,也不想去探究。
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秀气的眉头,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那副柔软的隔音耳塞,熟练地塞进耳朵里。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和血液在耳中流动的嗡呜。
她走到床边,脱下衣物,只留下纯白的贴身内衣,然后像一只倦极的猫,蜷缩进柔软的被子里。
很快,在酒精和耳塞的双重作用下,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精致的脸庞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柔和宁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安详的阴影。
窗外电闪雷鸣,楼下和隔壁房间正上演着欲望与背叛、痛苦与扭曲的戏码,而这一切,都被那副小小的耳塞和她自身那层无形的冰壳,彻底隔绝在外。
她像风暴中心唯一静止的岛屿,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他人欲望投射的靶心和扭曲幻想的对象。
雨声、喘息、呼唤、呻吟、哭泣?
所有肮脏的喧器,都被她隔绝在纯净的梦境之外。
ps:本章苏小雨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