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明日他就要重新回去上值了,到时候我再瞧瞧。”
谢若棠点头,脑子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她脱口道:
“阿璟,他在六部中,担任的是哪里的侍郎?”
“开始好像是在工部,后面发现在工部没有什么机会,便就调去了礼部,怎么了?”
谢若棠猛地支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临璟,
“阿璟,你说,会不会跟马上的春闱有关?!”
其实今年的春闱有些晚了,但是也就推迟了半个月而已,如今也就是将近四月而已。
沈临璟先是一愣,随即开始思考谢若棠说的话可靠性。
谢若棠越分析越是觉得不错,
“礼部负责着春闱和秋闱的试题,不少人想入朝为官,家中也不缺乏银两。
为了买题,替顾知舟买下宅院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这事儿虽然没有定论,可我瞧着倒是有用。
若我想入朝,却没有对应的才能,家中既然财力丰厚,我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
大不了就找人,一起下个套给能够有机会接触到试题的人。。。。。。”
谢若棠越说,越是觉得一阵胆寒,
“我倒是宁愿自己猜错了。
顾知舟学了这么多年的君子之道,若是还能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我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别想那么多。”
沈临璟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道:
“这些事情我去查就是。
若是他真的自己非要踏上死路,那谁也拦不住。”
谢若棠嗯了一声,在他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这才道:
“不过,顾知舟在朝堂上其实还是有些守旧的。
阿璟,卖题这种事儿他不一定能自己想出来,必然是有人引诱。
若是能够抓住这个引诱的人,那真相大概也能够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