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打得太痛了,我的屁股又不是排球。”
及川彻忍不住亲他额头一下,低声笑道:“我还没用千分之一打排球的力度呢,明明是小雪太娇气了。”
鹤见深雪噘着嘴无法反驳,在口头上鹤见深雪战胜不了及川彻,这人有把黑说出成白的本事。
“就是疼嘛,肯定被打红了。”
“……哎,我们小雪真可怜,脱下裤子我看看,帮你吹吹。”
“嗯。”
鹤见深雪天真地点点头,从及川彻腿上起来,软润粉红的膝盖跪在榻榻米上,背对着及川彻,轻轻撅起后臀。
在及川彻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准备脱。裤子给他检查。
把手放到紧得不行的松紧带上,深雪回过头看着及川彻的目光。
突然像是恍悟了什麽,他微微睁大眼睛,害羞地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转身就是一脚踹在及川彻身上。
“混蛋及川彻,我才不要给你看呢!”深雪带着哭腔,牢牢拉住自己的裤子。
及川彻笑得倒在榻榻米上,深雪生气地捡起枕头砸他。
“……嗯嗯,可以了,总算是学会保护自己了。”及川彻满意地点点头,“今天不用挨打了。”
“除了你,才不会有别人骗我脱裤子!”鹤见深雪自以为用最狠的眼神瞪着及川彻,实际上像只金色的小松鼠,“及川彻,你最坏了!”
“谁说的?”及川彻语气冷了下来,“两句话就能让你脱裤子的危险人物,保证一只手数不完。”
鹤见深雪下嘴唇被他咬得泛青,及川彻伸手柄他珍珠似的牙齿撬开,不让他继续虐待自己的明红色嘴唇。
“等我以后去阿根廷,不在你身边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了吗?”及川彻轻轻拂过他的脸庞。
“嗯。”鹤见深雪点点头,很快又被及川彻钳住下巴亲。
鹤见深雪仰着脸,闭上眼睛,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响起,舌尖纠缠、吮吸,呼吸慢慢急促,泄出几声带声音的喘息,身体软成一滩。
他的腰身细弱得恰似及川彻掌中之物……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用在及川彻面前矜持或羞。耻,便放任自己的本能,于是展现出来的那一面,可以让爱他的男人发狂。
及川彻却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了。
再继续下去真的要过了,凭借这份忍耐力,及川彻做什麽都会成功的。
“学习吧。”及川彻轻轻推开他。
“……唉?”深雪舔舔被亲肿的嘴对及川彻有点不满,微眯着眼,继续去查找及川彻的嘴。
及川彻看着鹤见深雪这副情态,忍不住低笑:“不考东大了?想和我去阿根廷也好,以后就每天跟着我。”
“才不要!”深雪马上清醒了,“我要上东大!”
鹤见深雪把衣服拉下来盖上纤细的腰,又重新爬起来,朝着学习桌去。
还摸出一根皮筋,给自己扎了个马尾,露出整张漂亮小脸和天鹅似的脖颈,带上细细金色边的眼镜。
鹤见深雪只有上课的时候会戴眼镜。
及川彻喜欢死他这幅好学生的样子了,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好在鹤见深雪在学习上确实有天赋,稳定在日本‘毛坦厂’青叶城西偏差值年级前五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所以很快进入学习的状态,甚至腰上还有及川彻的指痕,锁骨上又及川彻的牙印,嘴巴被啃的通红……还继续当着好学生。
及川彻看他学习,他知道鹤见深雪聪明还有梦想,绝对不做他的绊脚石,就拖着腮,趴在他的桌子旁看他写试卷。
及川彻颇有心机悄悄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几度,冷空气让深雪瓷器般的肌肤泛起细密疙瘩,但学习太投入了根本感觉不到,只是本能得搓了搓胳膊。
“冷吗?”
及川彻很不老实的慢慢地从他身后抱住他,像只巨大的金毛犬似的。
“嗯有点,阿彻抱着我暖和多了。”鹤见深雪感受了一下真的不冷了,马上投去感激的目光。
“小傻瓜。”及川彻把下巴抵在鹤见深雪的头顶,惬意地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心上人的发香。
鹤见深雪在他眼里与食物的区别就是——饿与不饿他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