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珏忽然咬住他泛红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烫进他耳膜,“行之,孤从第一眼见你时,就想狠狠的吃掉你。”
“想狠狠的把你骑在身上,那样的念头已经缠了孤好几个月了。”
身下穴口不断吞吐着前端,像张贪吃的小嘴。
“终是……得偿所愿。”话音未落,她忽然沉腰坐下,将他完全吞入体内。
她发出一声似哭似叹的嘤咛,像被烫到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的肉棒,果真很大。
比摸上去的更大,更硬。
嗯,跟他的嘴一样的硬。
她牝内嫩肉不住收缩吮吸,湿热的幽径不断绞紧,又像最上等的江南绡纱,一层层裹住他勃发的欲望,又似渴极了一般,吮得他脊背发麻。
内里层层迭迭地绞紧,在最深之处涌出温热潮液,浇淋在他绷紧的顶端。指尖深深陷进他后背衣料,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他看出来了,这样的表情跟那一夜一样,那一夜,他光靠手指就送她上了高潮。
她已至情浓处。
火辣的硬物犹自深抵她体内那处娇柔湿润的所在。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突然收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唇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弧度:“殿下玩够了,现在该轮到臣了。”
她纤软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指尖几乎要陷进雪腻的肌理之中。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另一只手攥住她丰腴的臀瓣,将两人贴合得严丝合缝。
那柔软触感竟教他心生摧折之念,恨不能将她缚于身下,恣意挞伐。
欲念渐如利刃出鞘,尖锐而侵掠。
他气息渐重,指节几乎陷进她玉股之中。
就着这般姿势,他掌控着节奏,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娇喘连连。
不过数下,交合处便传出黏腻水声,每番撞击皆带出旖旎响动。
“插进去是什么滋味?”赵珏声音含糊,勾着他问道。
话音未落便觉他猛然发力,车驾随之轻晃,鎏金香球叮当相撞。他失控地往赵珏身体最深处挺进,粗硕龟头反复磨开那处嫩肉,带着几分惩罚意味。
“啊……”
“轻……点……”换来得是她的娇喘连连。
两具身躯不时摩擦相触,黏腻汗水交融,肌肤相贴处仿佛难舍难分。
他仿佛早已将她身体摸索透彻,熟知顶到何处能让她销魂,捣到哪儿能让她花径舒爽咬吮——此刻这份熟知成了他反客为主的利器。
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尊卑有别,在此刻都碎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