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业点了下头。
吴衡走后,他装好了铁链,将一端的镣铐,铐在了苏以偌纤细的脚踝上。
昏暗的夜灯下,他盯着那只被银色金属锁住的脚,兴奋地扯起了嘴角,然后捧起了它,落下了一个颤抖的吻。
一整夜都极其兴奋的秦苍业,在早上六点时准时起床,晨跑、洗漱过后,去了公司。
别墅内装有监控,所以秦苍业能看到苏以偌一直睡到了临近中午都还未起床。他在公司的餐厅打包了一份丰富的午餐后,驱车回了别墅。
离别墅越近,他的心情便愈加的紧张,兴奋感逐渐被恐慌压制,他害怕看到醒来后的苏以偌脸上的憎恶与痛恨。
可是,已经没
有退路了我对她做的事,已经足够被她千刀万剐了
呼吸一滞,秦苍业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车辆摆动了一下,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
“秦苍业,你真是个混蛋!你真该下地狱!”他咬牙骂着自己,骂得双眼赤红。
到达别墅,推开大门的前一刻,秦苍业闭了下眼睛,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神色已经变得如冰封湖面般平静和冷漠。
可他没想到,一推开门,便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苏以偌。
她的脸上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和厌恶,而是惊讶,还有和平常相差无几的乖巧。
怎么回事?
秦苍业非常不理解。他站立在门口,目光一直锁在苏以偌身上,看着她脸上的惊讶慢慢消散,看着她从深灰色的睡袍下伸出了雪白纤细的小腿,晃了晃脚踝上的铁链,开口说道:“能不能给我解开啊?这样多不方便啊。”
她的表情只是有一点不满,只是一点!
秦苍业不理解,大脑飞速运转后得到的结果是:她在隐藏她的厌恶和恐惧,她想骗我放了她!
于是,他快步走了过去,单膝跪在她身前,握住了她的脚踝,恶狠狠地说道:“不可能!”
苏以偌吓了一跳,鼻子一酸,眼泪滚落了下来。
这样才对,秦苍业心想道:就应该恨我。
“我,我有话跟你说,”苏以偌抹着眼泪,语气十分委屈。
秦苍业却顺着被他抬起的腿,看到了那灰色睡袍下,空荡荡的身躯。
微微泛红,春光无限。
“饿了吗?”他目光发直,声音微颤。
苏以偌注意到他的视线,小声惊呼了一声,立马按住了睡袍。
“如果还不饿,那让我先吃,”秦苍业放下饭盒,抓住了苏以偌的手腕,按在了她身侧,然后,钻进了她的睡袍里
后背被台阶硌得生疼,苏以偌绷直了脚背,踩在了秦苍业来不及脱下的大衣上,呜呜地哭泣不止。
好一阵子,秦苍业才探出头来,看到了苏以偌哭得我见犹怜的脸,只觉得,勾人极了。他忍无可忍,松开了苏以偌的手,准备去解腰带时,听到了苏以偌哭泣的求饶声:“不要求你了”
秦苍业的手一颤,停了下来,心里在一瞬间涌出了强烈的负罪感,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丧心病狂的禽兽。
可哪知,身前的人竟然起身揽住了他的脖子,还哭着说道:“求你不要在这里做,这里不舒服”
那就继续当禽兽吧
秦苍业立刻抱起了苏以偌,快步走上了二楼,带动着铁链如风铃般哐当作响。他实在是急不可耐,连去卧室的路都嫌远,直接将她放在了楼梯口起居厅的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下,吻上了她的唇。
铁链,一直在晃动不停
许久,苏以偌搂着秦苍业的肩,呜呜哭道:“我饿了,我真的饿了,早饭都没吃,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秦苍业拆第三个避。孕。套的手猛地停了下来,他立刻懊悔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将苏以偌轻轻地放回了沙发上,拿起衣服盖在了她身上,说道:“我去拿饭盒。”
苏以偌缓了缓,起身穿好了睡袍,然后紧紧地扎上了腰带。
“还是热的,”秦苍业拿上来饭盒,将丰盛的饭菜一盒盒地摆在了苏以偌身前的茶几上。
苏以偌真的是饿坏了,看到饭菜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她直接从沙发边滑下,蹲在茶几前抓起筷子端起了碗。
终于吃饱后,她才注意到一直坐在前边,盯着自己吃饭的秦苍业。她不好意思地放下了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然后趴在茶几边,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可以,可以借我手机用一下吗?我想给妈妈打个电话。”
好可爱像是一只毛茸茸的茶杯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