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我最近心口有些发赌,可能是有郁气堆积。”
她一本正经,毫不脸红地说:“能请你想想办法,帮我解决这个困难吗?”
燕兆雪听到她这么说,一下直起身子,满脸欣喜,又有点诡计得逞的坏笑。
“阿莲要小咪帮忙呀?”她激动地追问,“阿莲的困难,只有小咪可以帮忙解决呀?”
风涟对她忍无可忍,冷漠问她:“你到底干不干,再废话滚出去。”
“要干要干。”燕兆雪把人惹生气,又死皮赖脸来哄,“小咪现在就干。”
风涟“嗯”了一声,“轻点,有点疼。”
这方面的困扰,她以前一直没有,可能因为身体太弱。
她每天用很多药,本来就不能给孩子喂奶,请了医生来看,医生说没有挺好的,正好不用遭罪。
但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身体养好了一些,她开始感到酸胀难忍。
这方面的困扰,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想过和燕兆雪说。
但燕兆雪前段时间工作有点忙,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总是搞到半夜,疲惫地结束最后一个会议,疲惫爬上床,没等她酝酿好情绪,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风涟一直在等一个稍微合适一些的机会,终于等到今晚。
可恶的小咪,故意让她说出那样的话。
风涟说完,表面上还算淡定,实际心里早就乱成一锅粥。
她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可能脸红了。
好在燕兆雪已经埋下脑袋,开始认真干活,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这是一次大胆且新奇的尝试,以前她们从来没试过,当然也没有那个条件。
燕兆雪小心地衔住柔软的顶部,凉凉的,有点硬,其余的柔软衬得那一块的坚硬格外惹人垂涎。
她心中有些冲动,叫嚣着让她狠狠咬住,合拢牙齿,用尖尖的犬牙碾磨着玩。
如果是平常情况,她会这么,疼痛也是其中一种乐趣,好脾气的阿莲很少责怪她的顽皮。
但这次阿莲提前和她说过,要轻一点,不然会疼。
懂事的小咪很听话,小心调整动作,收起尖尖的牙齿,用柔软的唇舌包裹。
风涟睁着眼,看她趴在自己身前,好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开心地捧着含着,舍不得撒手。
“好了。”她主动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喉口干得发疼。
“小咪。”
她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接着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干正事。
“别玩了。”风涟微微皱着眉,“疼。”
风涟很少喊疼,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借着那阵脑袋晕晕的劲,才会稍微和燕兆雪撒撒娇,说出内心真正的感受。
燕兆雪闻言立马收起玩闹的心思,认真地、小心地、伸出舌头,用舌尖拂过,小狗似的舔舔她,同时仰着脸,乖顺地望着她,观察她的表情。
只是这一下,风涟没忍住轻哼出声,按在燕兆雪脑后的手颤抖着收紧,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燕兆雪见她反应良好,整理了下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小心地凑上去,试探着轻轻用力。
在她尝试用力的那一瞬间,与往常不同的感觉迎面而来,淡淡的甜味在口腔蔓延,同时参杂着一股说不出的淡香。
就像妈妈的味道。
燕兆雪恍恍惚惚,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她的婴儿时期,母亲温柔的拥抱将她的哭泣止住,随后便是这般温暖而香甜的气味。
在她的印象中,这就是妈妈的气味。
几个月前,她将她的妈妈赶到国外,使用许多冷漠的手段对待她,仿佛对待一个真正的仇人。
在那之后,她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忽然之间,她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强烈的悲伤,如同乌云,沉重地堵在她的心口。
她仰着脸,泪眼盈盈望向风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