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晶’。”他加重了撞击的力道,“不说,我就一直这样干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啊啊!?……我……我说……哈啊……晶……?……晶……啊啊啊……?”我一边浪叫着,一边屈辱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乖。”他似乎很满意,终于放缓了动作,但依旧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
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晶……?……不行了……我……又要……哈啊啊啊……要高潮了……??”
“我也快了。”他突然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小雪……我要射在里面。”
“不!不要!”我瞬间清醒过来,恐惧有短短的一刹那压倒了快感,“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晶!不可以!”
但我的哀求,只换来了他更加猛烈的、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
在我再次攀上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的同时,一股滚烫的、灼热的洪流,也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哈啊……哈啊……”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任由镜子里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被他抱在怀中,承受着最后的余韵。
被内射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炸响,带来了比高潮本身更深、更彻底的战栗与绝望。
……
意识像是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海洋中,缓缓地、挣扎着浮出水面。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里那华丽而陌生的天花板。
身体……好累。
我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巨大的圆形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
身体内部还残留着被肆意侵犯过的酸胀感,但那份黏腻和不适却消失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那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水手服,也被人重新整齐地穿回了身上,甚至连一些被扯掉的纽扣都用一种巧妙的方式系好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风声。
晶……他已经走了吗?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城戸晶穿着酒店的浴袍,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醒了?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边,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霸道和侵略性,反而带着一丝关切。
这副暖男的样子,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之前那个在我身上肆意驰骋、用言语和行动将我逼入绝望深渊的恶魔,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身体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当我想起最后那股滚烫的洪流,想起“被内射”这个可怕的事实时,所有的委屈、恐惧和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情绪。
“呜哇啊啊啊啊——!”
我猛地坐起身,抓起床上的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砸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人渣!恶魔!”我哭喊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疯狂地往下掉,“你不仅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还……你为什么要射在里面!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如果……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呜呜呜……”
我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骂,用枕头不停地捶打着他。我不在乎什么伪装,不在乎什么秘密,我只想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发泄出来。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城戸晶没有躲,也没有生气。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我毫无力道的枕头落在他的身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
他在笑?
他竟然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