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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9页）

小柔浑身汗湿，蜷缩在羽绒被里，呼吸仍未平稳。

周小亮靠在床头，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

“你最近……给我吃了什么？”小柔突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周小亮的手指顿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柔翻过身，直视他的眼睛：“我的身体……不对劲。”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以前不会这样……这么……”

“这么想要？”周小亮替她补完了后半句，低笑着俯身在她颈窝烙下一吻。

她的身体立刻对这触碰产生了反应，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不只是这个。”她咬着唇，“我的皮肤……状态，精力……都变得不一样了。”

周小亮撑起身子，从床头柜摸出手机，划开相册递给她：“看看三个月前的你。”

屏幕上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照片。

小柔穿着保守的米色套装，站在陈杰身边，嘴角挂着拘谨的微笑。

眼角的细纹，暗沉的肤色，略显松弛的面部线条……与现在镜中那个容光焕发的女人判若两人。

“喜欢现在的自己吗？”周小亮的手指描摹着她的锁骨曲线。

小柔的眼神闪烁。她当然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重返二十岁的肌肤状态，不喜欢走在街上收获的惊艳目光？

“国外实验室的最新成果。”周小亮轻吻她的指尖，“调节内分泌，促进细胞再生。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他的手滑向她腿间湿润，“性欲会变得旺盛些。”

“旺盛些？”小柔羞恼地瞪他，“我现在……我现在一天要……”

“三四次？”周小亮愉快地接话，“那是因为你的身体在适应新代谢水平。”他忽然压下来，鼻尖蹭着她的耳垂，“你不喜欢这样吗？每次高潮都比上次更强烈，每次被我操都能尝到不一样的快乐……”

他的指尖开始作乱，轻易就唤醒了才平息不久的欲望。小柔仰起脖颈，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摇摇欲坠。

“这很正常的，宝贝。”周小亮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追求美丽和追求性快感，本质上都是对生命力的渴望。”

在她的啜泣声中，他再次占有了她，用行动巩固这份“正常”的定义。

次日清晨，小柔站在步入式衣橱前，手指掠过一排排按照色系排列的衣裙。

三个月前，这里挂着的还是她带来的保守套装；而现在，占据主场的全是周小亮为她挑选的战袍——真丝吊带裙堪堪遮住臀线，高开衩的裹身裙走路时会露出整条大腿，镂空的针织衫必须搭配精巧的胸贴才能穿出门。

她的指尖最终落在一套搭配好的衣物上：

黑色蕾丝抹胸，只有两根细带挂在脖子上

高腰牛仔短裤，裤腿磨损的毛边正好卡在大腿根部

透肉的黑色丝袜

细带高跟鞋

——放在以前，她连试穿的勇气都没有。

镜中的女人熟练地穿上这套装备，甚至没有多加犹豫。

乳贴取代了内衣，丝袜直接贴着肌肤，短裤的金属钮扣硌着裸露的小腹……每件衣物都让她想起周小亮赞赏的眼神，想起那些被他按在各种场合侵犯的刺激回忆。

“完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周小亮吹了声口哨，目光灼热地扫视她全身，“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你买衣服吗？”

小柔垂下眼帘，已经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下流话。

“因为拆包装的过程……”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缓缓下滑，“比收到礼物本身更让人期待。”

她被抵在穿衣镜前，感受着他勃发的欲望。但这次周小亮意外地放开了她：“今天放过你，我们出门。”

高端购物中心里，小柔走在周小亮身侧，察觉到无数目光黏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惊艳，女人的嫉妒，还有保安克制的偷瞄……这些视线曾让她如坐针毡，现在却莫名带来一丝隐秘的兴奋。

“抬头。”周小亮捏了捏她的手心，“让他们看。”

他带着她走进一家奢侈品内衣店，在店员热情的介绍下，选了五六套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蕾丝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