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啄了啄她的唇,“我每次都想做的事,你觉得外面那些男人能比我高尚多少?他们的想法只会比我更恶劣。你和男人出去喝酒,就意味着再给对方可乘之机,你明白吗?”
陈静寻知道,他也许说的是许嘉恒,也许说的是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可她觉得,也许别人很坏,可许嘉恒不会。
“你不要这样说。”她偏过头,小腿有些发颤。
这句话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就是在维护许嘉恒,他不打算在继续和她好声好气地商量了,在她眼中,他现在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度,他无论说什么,她都觉得他是在故意管教她、限制她的自由和社交。
既然如此,那他索性放弃继续和她浪费口舌。
人教人,永远不会长记性。
事教人,一学就会。
“不信我的话?”他攥着她的手,逼着她说:“那就自己捭开。”
“不要。”她挣扎着往后躲,反叛心更强了,对着他破口大骂,“老混蛋,老变态,你有病吧。”
骂完还不解气,还对着他又打又踢,低头就隔着衬衫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陆彦行攥着她的手腕想束缚住她,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用力,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扇在了他的右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银丝框眼镜都被她给打偏了。
被他的小妻子扇了一巴掌,陆彦行扯着嘴角笑了笑,攥着她的手问她:“长本事了?”
陈静寻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要不是非逼着我,我也不会失手。”
她垂眸看了眼他,他脸上没什么怒气,只是动动手把眼镜扶正,于是又壮着胆子说:“你再逼我的话,我还敢打,你别以为我怕你。”
其实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畏惧他的,也担心他动真格的,收拾她。
但是她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口头亏是吃不了一点儿。
陆彦行没再和她废话,攥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皮带捆住,把她两只手拴在了方向盘上。
失去自由的陈静寻立刻就怂了,刚刚骂人的架势瞬间就烟消云散,她咬着唇,小脸往他的胸膛上贴,“错了,陆叔叔,我真知道错了。”
虽然她打心眼里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见陆彦行没有反应,她委屈巴巴地去亲他的嘴巴,“我不要生孩子,戴套好不好?我是你的老婆,你不能逼迫我。”
“这是我在逼迫你?好孩子,你到现在还在说谎。”他用湿润的指腹抹在她的衣服上。
“那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许。”她用尽全力,也难以逃脱他的束缚。她有些后悔,刚刚和他斤斤计较对着干,一句软话也不愿意说。
陆彦行见她真被吓得够呛,抬手摸出两片东西,反射着光。
“哪来的?”
陈静寻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眼睛发亮,可身体却不像刚才那样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她就知道,她是他的宝贝妻子,他顶多就是过过口头之瘾,说说重话,吓唬吓唬她,教训教训她,不可能真的欺负她,让她生小孩。
见他沉默不语,她低下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忍不住骂他:“老变态,你居然随身带。”
骂一句还不解气,她还得接着骂:“老混蛋!老王八蛋!狗东西!”
陆彦行抬手把眼镜摘掉,随手扔在一旁,勾着唇笑了笑,“再骂?”
每次他俩吵架或者斗嘴,她骂来骂去也就那两句,压根没什么新鲜的。以至于,在陆彦行的眼中,他的小妻子骂人的话伤害力趋近于零,甚至在他眼中,她骂他等同于调情。
她骂的越狠,他就擀得越来劲儿。
第37章死变态
陈静寻发现只要一动真格,她立刻就怂。明明平时她骂人的时候可厉害了,可是此时此刻,伴随着他的舂入,她的喉咙就像是哽咽住一样,大脑也在那个瞬间陷入一片空白。
她条件反射地收紧双腿,牢牢地攀住他,以此来获得安全感。
即使是逆着光,陆彦行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右胳膊的吊带堪堪地挂在大臂上,锁骨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上面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男人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唇畔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地吮咬着。
陈静寻的双手还被紧紧束缚着,她被亲得发痒,弓着后背连连往后缩,想要离他远一些。可她整个人像是完全被钉在他身上一样,她前后左右都没有路,反而被她掐着腰带了回来。
两人的胸膛牢牢地贴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彼此亲密无间。
“陆叔叔,陆叔叔。”她的一滴汗滴落在他的泛起褶皱的衬衫上,呜咽着求饶,“太重了,我不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