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这简直就是个天生的魅魔……是那种自带媚药属性,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点燃他人最原始欲火的存在!
此刻的柴郡,在她那看似纯真无邪的猫娘外表下,所散发出的魅惑力,已经完全超出了常理,如同某种无法抗拒的魔法,直接作用于他的神经和血液,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彻底掌控自己!
面对指挥官那带着颤音、几乎不敢相信的询问,柴郡脸上的媚态更浓了几分。
那双微微眯起的碧绿眼眸中,闪烁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与玩味。
“当然。”
她毫不犹豫地肯定地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是那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语调,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这个简单的词语,像是一道最终许可,彻底点燃了指挥官心中最后一点摇曳的火苗。
话音未落,柴郡便有了动作。
她捧着那盛放着自身丰盈的银盘——那对雪白饱满、如同顶级艺术品的淫荡软肉——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优雅,向着指挥官走去。
她的步伐很轻,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指挥官的心跳上,女仆装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最终,她停在了指挥官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霎时间,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具体的香气,如同温暖的潮水般,扑面而来,将指挥官彻底淹没。
那是一种复杂而又无比诱人的混合气息——既有属于柴郡这个年纪少女独有的、带着淡淡甜意的清新体香,又强烈地混杂着她胸前那对丰硕软肉所散发出的、带着温度的、如同新鲜牛乳般甜美醇厚的奶香味。
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嗅觉冲击,直接刺激着指挥官最原始的感官和欲望。
近在咫尺的,是那对惊心动魄的雪白丰盈,它们随着柴郡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仿佛真的是等待品尝的熟透果实。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极致刺激,让指挥官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只剩下被这活色生香的盛宴彻底俘虏的本能。
指挥官的理智在柴郡那肯定的点头和步步紧逼的诱惑下彻底崩塌。
眼前那对近在咫尺、散发着甜美奶香与少女体香的雪白丰盈,以及那顶端娇艳欲滴的嫣红,像是有着无形的魔力,牵引着他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眼神迷离,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微微前倾身体,越过了那最后一点象征性的距离。
颤抖的嘴唇,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和难以抑制的渴望,轻轻含住了其中一侧的顶端。
那一瞬间,极致的柔软与温热首先冲击了他的感官。
那嫣红的蓓蕾比想象中更加饱满、更富有弹性,带着一种奇妙的韧度,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用双唇包裹住开始吮吸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口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并非粗糙,而是极其细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滑过舌面,却又带着生命独有的温热与活力。
那蓓蕾在湿热的包裹下似乎微微涨大、变得更加坚挺,每一次吮吸,都能感觉到其下连接的乳腺组织传来的、微妙而富有弹性的抵抗与迎合。
味道是淡淡的,一种混合了少女肌肤的洁净馨香和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甘甜奶味,温润而独特,并非真正的乳汁,却比任何琼浆玉液都更加醉人,直接点燃了他灵魂深处的火焰。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柴郡,身体瞬间绷紧了。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惊异和强烈刺激的甜腻呻吟从她微微张开的唇间溢出。
她捧着托盘的双手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挥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唇下的那片柔软正在急剧升温,柴郡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和精致的颈项。
她那原本微眯着的碧绿眼眸蓦地睁大了一瞬,随即又迅速地半阖起来,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眼底氤氲起一层迷离的水光。
“指、指挥官……”她的声音变得破碎而甜腻,带着明显的颤音和促的喘息,“好……好奇怪的感觉喵……像、像是有电流……嗯啊……”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后仰,又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忍不住将胸前的丰盈更加贴近指挥官的唇舌。
细密的战栗如同水波般传遍她的全身,裸露在外的另一侧蓓蕾也早已敏锐地挺立起来,颜色变得更加深浓诱人,那颗小小的虎牙此刻不再是俏皮的点缀,反而因为她紧咬下唇试图抑制呻吟的动作而更显突出,配合着她那副既痛苦又极度欢愉的迷乱神情,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混合了纯洁与堕落的极致魅惑!
指挥官仿佛彻底沉沦在了这片极致的温柔乡之中,像是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又像是婴儿回到了最安心的港湾,贪婪而又带着近乎珍爱的温柔,持续地吮吸、舔舐着那令他神魂颠倒的娇嫩蓓蕾,舌尖灵巧地打着转,细细描摹着那饱满的轮廓,时而轻柔地舔过顶端,引得身前的娇躯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时而又加重力道,用双唇包裹住,深深吮吸,仿佛要汲取其中蕴藏的所有甘甜与芬芳。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他喉结的滚动和满足的喟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剩下眼前这片雪白与嫣红,以及口中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与滋味!
他恋恋不舍,甚至无意识地用鼻尖轻轻蹭着那柔软温热的肌肤,呼吸间尽是那醉人的奶香与少女体香,整个人都几乎要融化在这无边的旖旎之中,而柴郡早已在这持续不断的、精准而深入的刺激下溃不成军了,她捧着托盘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那银盘几乎要拿不稳了,身体早已软得像一滩春水,若非还有托盘支撑着胸前的重量,恐怕早已瘫软下去,她的脸颊,早已不是先前的绯红,而是如同熟透的蜜桃般,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带着雪白的颈项、裸露的香肩,甚至胸前未被侵扰的那片肌肤,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浸湿了她额角的发丝,几缕调皮地粘在潮红的脸颊上,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呼吸急促中掺杂着一丝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轻微的抽噎,每一次吐气都如同兰麝般,带着甜腻而湿热的水汽,喷洒在指挥官的头顶和颈间。
“嗯……啊……哈啊……”
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从她微张的、水润的红唇间滑落,再也无法抑制,那双碧绿的眼眸早已彻底失去了焦距,弥漫着一层浓浓的水雾,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终于,当指挥官又一次加深吮吸,舌尖带着微麻的电流感扫过那早已敏感到极致的顶端时,柴郡猛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又尖又细的抽气声。
“指、指挥官……喵……哈啊……停、停一下……请……请停一下……”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娇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哭腔,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这句断断续续的请求,哀求着指挥官暂停这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甜蜜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