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动弹不得她也不忘自己身为主人的责任,一下子戳戳他腰一下子扯扯他的小辫子,身体力行地“宣誓主权”。
但这样的行为反而让他愈发兴奋,正如星火落入干柴上,燃烧了一整片原野,他捏着她的下巴不断向前,在唇上留下几道浅浅的齿痕。
可这样仍是不够。
想起她方才“伸舌头”的话,他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舌头化作蛇信子。蛇信子灵活纤长,能够轻易将她紧咬的贝齿撬开,往更深处追寻。
粉舌被蛇信轻而易举地缠住,他放肆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甚至顺着她的舌根一路向下,直至触碰到她的喉咙深处。
他亲得太过吓人,把明鸢眼泪都弄出来了。
他趁机将软绵绵的明鸢揉进自己怀里,并恶劣地抬起腿滑进她的裙摆中,膝盖时轻时重地蹭着,让她哭的越发大声。
“小绿是个哭包。”他咬咬她的耳朵,无比恶劣地总结,“不止上面爱哭,下面也爱哭。”
“你闭嘴。”
明鸢眼泪汪汪地瞪着他。
他却更加放肆地去捉弄她,甚至还牵过她的手将她往某处引。
“你刚刚掐我脖子的时候不是掐的挺好的嘛,都把我的病给掐好了,说明小绿大夫实乃神医是也。所以,这里也劳烦你掐一掐可好?”
想到方才触碰到的热意,明鸢果断拒绝:“我不要。”
“大夫可是怕我赖账?这我也不会。”
说完不等明鸢回话,他便已经寻到泪水涟涟处,曲指在上方轻轻划过。
明鸢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放心,作为回报,我也会让你不再继续哭的。”他贴在她耳边笑,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不过也有可能会哭的更大声哦。”
第86章昆仑山(十四)发带
正如墨玉所说,她确实哭的不行。
她不仅嗓子哑了,双手酸了,双腿颤抖得不像样子,偏偏那人还不知足,黏着她还要再来一次。
“小绿大夫好会掐,要不要再重一些。”他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轻轻吐着气,“对,就是这样,一手捏着一根,一起用力嘛。”
明鸢恶狠狠回头瞪他一眼,恨不得直接把它捏断。
但她不敢。
因为她也在他的双指掌握间。轻拢慢捻抹复挑,弹出的不是琵琶音,是阵阵水声。
明月悄悄攀至树梢,天上晴空万里,屋内阴雨绵绵,她哭了一阵又一阵,乱七八糟的话也听他说了一堆。
“对,就是这样,再使劲一些。”
“好主子,让我亲亲……唉,你自己的味道你嫌什么。”
他的话天生像带了咒语,一字一句萦绕在她耳边,说得她恍恍惚惚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任由他作弄。
最后发生什么全不记得,只记得他总喜欢在她神志恍惚的时候问她:
“小绿,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她才不喜欢这个混蛋。
她想反驳,可倦意一重接着一重的袭来,她实在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拖进怀里。
龙鳞冰凉凉的很舒服
,在这个热到过分房间里简直就像是个天然的抱枕。她舒舒服服地窝在他的臂弯中任由他伺候,感觉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
唯一让人烦躁的就是这个“抱枕”总是缠着她问她还喜不喜欢他。
“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她被他惹的烦躁,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瞪他,“咱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问这个做什么。”
“一码归一码。”墨玉难得正经地道,“若这样就代表两情相悦的话,那合欢宗的人又该怎么说。”
况且他们刚刚连双修都算不上。
“可我又不是合欢宗的。”明鸢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实在不明白他在较真些什么,“咱们师出同门,几个月前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姐,这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