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喘上口气,两个人压着的欲望更猛烈地占据了所有身体。
舞台上变化的音符、默契的对视,还有因为汗水,同样流汗的眼睛都成为了催化剂。
许之湜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已经不知道了,只觉得后背像是陷进羽毛里,这几天的疲惫全被托着带走了。
沈泊原的吻没有克制,连亲带咬磨过身体的每一处,像是野火般顿时烧了起来。
……
沈泊原从床头抽了张纸,抹过许之湜的脸,许之湜眼下的两颗痣才重又显现。
许之湜迷迷糊糊的,拽过他的项链,“干的什么好事。”
沈泊原看着他起了水汽般的眼睛,低头吻了吻他的痣,“做坏事了,快教训我。”
许之湜无奈地偏过头,依旧闭着眼睛,“你就嘴贫,我哪儿还有力气。”
沈泊原抱着他又冲了个澡,许之湜反倒没那么困了。
“还不睡?”沈泊原看了会儿手机的聊天,发现许之湜还没有睡着,便放了手机躺下。
这段时间许之湜一直很劳累,和p队忙着联系别的城市的演出场地,回酒店了躺着还要复盘乐队的演出。虽然凝雨没有说过谁是队长,又或者谁最重要,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许之湜就是那根支柱。
一个本就能够极其骄傲的人,在本身的领域已经闪闪发光,愿意从头开始,还一丝不苟地做着微小的事情,沈泊原单单是看着他都觉得能够补充能量。
许之湜还闭着眼睛,声音很哑,“你呢,刚刚在看和阿姨的聊天吗?”
“嗯,她今天问起我这两年的工作。”沈泊原说。
从过年之后,赵素兰基本每隔一星期就会和他聊聊天,偶尔会打个视频。比起以前的状态,她恢复了很多,有时能帮着姑姑接送孩子。
当初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老妈整个人的状态几乎无法正常生活,而他得继续上学,姑姑便提议让她去一个全新的环境,待在国外疗养。
一晃眼就将近四年,时间就像开了个玩笑,一笑而过,沈泊原有时候觉得老妈的脸都有些模糊了。
“那她……知道你在玩乐队吗?”许之湜问。
“我姑姑知道,但我妈还不知道。”沈泊原想了想说,“我姑姑说她先帮着探探我妈的情况。”
许之湜有些艰难地翻过一点身,沈泊原抬手搂住他。
“不急,可以慢慢来,还要聊会儿天吗?”许之湜问。
“有点困了。”沈泊原鼻尖蹭着许之湜的额头,很小声地说。
“真的?”许之湜抬手捏他的下巴,“不是因为心疼我?”
沈泊原失眠的状况无法一下子痊愈,毕竟有很久了。之前用来安神的檀香其实也只是摆设,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最多有个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