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予珩心喜,点头应声“嗯”,信誓旦旦保证,“我会好好照顾他,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当我是猪啊,”简知煦抗议,想不到瞿予珩那么容易获得老妈的认可。
“妈,您也别再生我气了,”简知煦也给出保证,“我会做回您听话的乖儿子。”
母子哪有隔夜仇,况且她一直希望儿子能迷途知返,如今回来,心里别提多高兴,程英弯眸笑道,“知道啦,一会我去劝劝你爸。”
简知煦:“谢谢妈。”-
饭后,简知煦提着行李上楼。
阔别已久的卧室,空间不大,略有年代感的书桌和衣柜,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看来父母有定期打扫。
忽然,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男人贴在他耳边问:“我晚上能睡这儿吗?”
简知煦笑问:“你那岳父岳母不是叫得挺顺口的,怎么这会儿没自信了?”
瞿予珩埋在青年的肩窝,低喃道:“你爸我有点没把握。”
“我爸之前对我太失望了,其实他心很软的,过两天应该没事了,”简知煦转过来捧着男人的脸,“要是他不同意,我们私奔。”
瞿予珩揽着青年的细腰,单手绰绰有余,表情很受伤,“还私奔,你瘦成这样,你爸妈肯定以为我在虐待你。”趁机道,“要不停止吃健康餐?难得回来一次,别让他们担心。”
现在体重维持在110左右,比较稳定,简知煦不会暴饮暴食,爽快答应,“行,听老公的。”
“老公”一词俨然成了瞿予珩的敏感词,男人俊脸热辣辣,“晚上我想睡这儿。”
简知煦:“床太小。”
瞿予珩:“挤一挤。”
然而瞿予珩当晚就发现根本挤不了,倒不是因为床太小,而是准岳父拿上他带来的礼品,拉着他出去串门,村里这一家吃一顿,那家喝一杯,反正没停歇过。
瞿予珩每天晚上都扶着喝醉的老丈人回来。
这天,关上门,程英忍无可忍,对躺在床上的丈夫说,“简立仁,你够了,都一把年纪还那么幼稚,自己什么酒量你心里没点数吗?”
简立仁坐起来,喝了一口解酒茶,叹道:“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你是在考验小瞿,”程英早就洞悉丈夫那点小心思,“都快过年了,大冬天的万一要喝出事来咋办,自己糟蹋身体就算了,怎么能让人家小瞿跟着受罪呢,我可警告你,适可而止,消停点。”
“哎呀,知道了,明天不去了,”简立仁起身去洗漱。
另一头客房。
瞿予珩洗掉身上的酒味,走出浴室,坐在床边。
床上的青年放下书本,挪到男人后背,拇指轻轻揉按他的太阳穴,发起牢骚:“我爸也真是的,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村民自酿的酒他还没喝习惯,晚上冷风一吹,脑袋跟炸了一样,瞿予珩闭着眼享受按摩,片刻后感觉没那么疼了。
他伸手一捞,搂住青年面对面坐他腿上,“你给我点鼓励好不好?”
简知煦搂着他的脖子,若有似无地触碰某个已起反应的生物体,捏着嗓子问:“你想要什么鼓励?”
“施展你的狐媚劲儿。”
简知煦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提醒道,“待会别叫出声哦,我家隔音不好!”
吻沿途而下!
生涩不熟练,却又很快找到章法,摸索出男人的软肋。
瞿予珩撑在两侧的双臂青筋暴起,盯着青年在卖力地讨好,黝黑的双眸越发变得深沉,储存的能量即将爆发。
动作由快变缓,简知煦不时抬起头,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含着泪光,直勾勾地凝视他,红润嘴唇泛着卖力留下的光泽。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是爆炸的引子。
一声压抑的低吼,简知煦纯净的脸上多了一片痕迹。
简知煦一抹脸上的痕迹,邪魅笑道:“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硬菜。”
次日。
瞿予珩醒来,一脸餍足地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青年,昨晚施展狐媚劲儿可把人给累坏了。
他贴在其耳边低语,“再不回房,等会你爸来敲我的门了。”老丈人不光拉他去喝酒,还叫他去果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