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它们为什么会是未上市产品呢,罗米?”
弗雷德抬起一条粗壮浓绿的藤蔓,罗米弯腰钻了过去,最后一次调整椅子的摆放方式,隔着两排木椅,新郎正笨手笨脚地往扣眼里插玫瑰花,她本来想去帮帮卢平,听见弗雷德的话一个急刹。
弗雷德的魔杖在藤蔓上点了点,植株们顿时停止了生长,尽管如此,酒吧里还是像个植物园一样。
“当然是开玩笑的。”弗雷德弯腰摘了把雏菊给她,“我们怎么会用自己控制不住的玩意儿。”
“可你七年级时那些脓包——”
罗米被一大块巧克力松糕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有些太紧张了,罗齐尔。”弗雷德扶着罗米的肩膀把她按到第二排的一把椅子上,“婚礼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一切顺利,快把你的百宝箱取下来。”
他说着去拿罗米肩上挎着的巨大单肩包,那包有椅子背那么高,但弗雷德还没碰到包带,手就被打了下来。
“这里面是是第二计划,如果他们俩谁想逃婚——”
“他们俩谁会逃婚?”
小天狼星坐了过来,证婚人穿了身十足典雅的礼服长袍,及肩的长发也难得规整地束在脑后,但小天狼星显然不太适应现在的自己,他不耐烦地扯开领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绣纹繁复的衣领向两边散开,露出锁骨中间的纹身——
罗米猛地跳了起来,差点儿撞翻前排刚摆好的椅子,她委屈地揉着腰看向弗雷德。
弗雷德抱起双臂,看上去被地上风铃草的蓝紫色小花完全吸引了。
“万一莱姆斯临阵退缩呢?”罗米说。
小天狼星不赞成地皱了皱鼻子。
“你又有什么对策?”乔治跨着前排椅子坐下,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单肩包。
“里面有只旧靴子做成的门钥匙?”小天狼星调侃道,“如果月亮脸敢跑,你就把他送到西伯利亚去?”
“你对此一定很熟练了。”弗雷德凉飕飕地说,被罗米踹了一脚。
“那不就遂了他的愿吗?”罗米转过脸说,手在包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只浑浊的玻璃瓶,“低浓度的生死水,我准备倒进他的酒里。”
“各位注意!这位女士是我的未婚妻!”弗雷德伸了个懒腰。
“哪儿来的?”小天狼星问。
“药倒我们的前教授?”乔治说,“那谁上去结婚?”
“上次凤凰社例会,我管蒙顿格斯要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收我钱,而且态度不错。”罗米耸了耸肩,“至于仪式——你们都没看过《老板度假去》吗?”
格兰芬多们面面相觑。
罗米叹了口气,“回头我把碟片借给你们。”
“嘿——”
泰德的突然出现把四个人吓了一跳,金发男人的肚腩被一件剪裁得体的长袍很好地隐藏了大半,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你们知道莱姆斯在哪儿吗?”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