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变粉,红的更艳。
詹宁楼体贴地问:“疼?”
乐意趴在他肩上,红着脸小幅度点头。
詹宁楼含着笑说:“亲一会儿就不疼了。”
卧室里的灯光是能让人感到安心温暖的橘调。
这里的温度湿度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都是乐意喜欢的。
可乐意的心却一刻都无法安定。
眼泪都要流干了。
“真的不行……”
她哭着摇头,手肘反撑着不断往后退。
詹宁楼没有捉她。
反正她无路可退。
乐意的后背碰到床靠,不得不停下。
她的手紧紧攥着两边枕头,像是要将它们当成保护自己的武器。
詹宁楼膝跪着,一步步来到她面前。
直到乐意眼前的灯光被完全挡在了他身后。
詹宁楼掰开她抓住枕头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两幅手腕反剪到她身后扣住。
她乱蹬的脚也因为膝盖被向两边以夸张的角度打开,而无任何实质的攻击力。
詹宁楼朝她俯下身。
然后缓缓向前。
其实刚才已经成功一点了。
只是詹宁楼没料到她会在那种时候反悔,让她临阵脱逃了。
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提前扼住她的行动力,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詹宁楼再次俯身时,乐意害怕得闭上眼睛。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种几乎将她淹没的不适,乐意就想尖叫。
可时间一秒秒地过,记忆里的痛觉感并没有出现。
詹宁楼最后改变了角度。
乐意刚想松口气,整个人再次绷紧。
詹宁楼轻重缓急,变化着角度地不断重复。
他散着乱了的呼吸贴在她耳边说:“我再试试,就没那么疼了。”
一想到他说的试试是指哪来,乐意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
“詹宁楼……”
乐意在哭,可哭的音调有了细微的变化。
詹宁楼听出来了。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她。
小姑娘满脸的泪痕,沾着泪水和汗水的墨色长发铺展在身上。
下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打定主意要把除哭声以外的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
怎么可能堵得住呢?
她该担心的是明天嗓子会不会哑。
其实还是心疼的,刚才有一瞬,詹宁楼的脑子里闪过“这次就放过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