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詹宁楼把她的手按在他腹肌上时,她忍不住感受了下他的人鱼线。
彼时他们已经换了个个。
詹宁楼在下,乐意在上。
詹宁楼的衬衫扣子完全解开,被他自己和她的膝盖胡乱压着,衣物和头发显得有几分凌乱,眼镜却一丝不苟地戴着。
詹宁楼的近视度数不深,不戴对生活没有影响,只在工作和需要看投屏时戴。
乐意觉得衣衫不整又戴着眼镜的詹宁楼太犯规了。
他的眼睛在镜片下,专注看着她时,她的心脏几乎要停跳。
她害怕了。
害怕被他引诱。
害怕在他坦诚赤。裸的目光中,渐渐迷失自我。
詹宁楼的手握在她腰两侧,只是搭在上面,并没有用力。
但乐意坐得很稳,也没有任何逃离的意图。
“不多,两回,我怎么弄你的,你也怎么弄我。”
詹宁楼的嗓子像泡着酸甜的柠檬汁,听得乐意口腔里不断分泌口水。
心口也被泡得软烂,轻轻碰一下就酥成一片。
她想说自己不会,可又觉得这话太假,别说詹宁楼,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是AS,不是弱智。
即便是弱智,也早熟能生巧了。
詹宁楼瞧她不动,鼎了两下跨。
乐意被颠得往前倾,手掌撑在他胸口,目光里含着薄怒。
詹宁楼半仰起脖子,在她嘴角啄了一口,低声笑:“还要我再教两回才会?”
乐意恼怒地一巴掌用力拍在詹宁楼胸口,拍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但脸上还是挂着笑,笑容里有了点别的东西。
“喜欢这种?”詹宁楼握着她侧月要的手紧了紧,声音从牙齿里挤出来,“那就别打不痛不痒的地方,往我脸上抽,不过抽之前先帮我把眼镜摘了。”
眼镜是乐意之前送他的礼物,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换过。
记不清是哪年了,乐意看到同学的哥哥戴眼镜,斯斯文文很养眼,就总念叨他。
詹宁楼就是那个时候视力开始下降的,乐意知道后很主动地带他去挑眼镜。
当时乐意完全是觉得詹宁楼戴着好看才挑的这款。
现在再看,daddy味儿还是太权威了……
联想他平日的作态,整个一斯文败类。
乐意别开眼,根本不敢看詹宁楼。
詹宁楼掐着她脸,不让她躲。
即使是下位者,也不见丝毫辖制,目光汹涌热烈地望着她。
“别躲我乐意,用你的眼睛看着我,用你的手触碰我,用你的唇舌亲吻我。”
“我要你用所有的一切感受我。”
他这样命令她,也是恳求她。
求她怜悯他,施舍他。
给他一点甜头。
还没怎么样,乐意就已经在求饶了。
詹宁楼说着让她自己来,把权力下放给她,可事实上她依然没有话语权。
没多久,詹宁楼已经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