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要求绑也绑了,亲也亲了,我走啦。”
乐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她拉了下办公室的门,没拉动。
这才发现竟然是电子门锁。
乐意心里“咯噔”一下。
怪不得刚才詹宁楼那么淡定,原来就算把他绑了,没有他,她也走不掉。
乐意想给总助打电话,让他帮忙开门,刚滑开手机屏幕,就听到会议室门打开的声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詹宁楼已经来到她身后。
乐意的目光在他手和脚上来来回回,惊恐道:“你怎么……”
詹宁楼拽她手腕,往自己身边拖时冷笑不屑道:“你觉得参加童子军时学的东西能困得住我么?”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乐意顿住不说了,因为她明白过来。
他不说是情趣,让她以为能对他为所欲为,现在挣脱掉,是为了惩罚她。
詹宁楼不由分说地把人往会议室里拽,乐意抗拒得厉害。
“我不要进去!”
她双手扒拉着门不肯松,就像身后的会议室是什么吃人的山洞。
会议室不吃人,吃人的只有詹宁楼。
詹宁楼没耐心和她纠缠,直接把人抱起来,抱进会议室后用脚踹上门。
乐意惊慌地往屏幕那儿看了眼,会议已经结束了。
她松口气的同时,心立马又提起来。
所以詹宁楼提前结束会议要干吗啊!
詹宁楼把人放在会议桌上。
桌子高,他俯身撑在她身侧,需要抬着点下巴看她。
“闹什么?”詹宁楼警告意味十足地扫了眼不远处的领带,“非要我绑着才安分?”
乐意急道:“你敢!”
詹宁楼冷脸威胁:“你再跑一下,看我敢不敢?”
乐意不是没被詹宁楼绑过,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令她心惊后怕。
那段经历恐怕是她十多年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一段了。
小姑娘果然被吓唬住了。
不再挣扎,乖顺地坐在会议桌上,不发一语地觑着他,眸子里却依然犯劲。
詹宁楼不止一次有过阴暗的想法——
把她身上这股劲儿全给弄没了。
要她听话,要她全身心依赖他,要她张开嘴给他亲,张开月退给他草。
他做事不讲究方法,能达到目的就行,善恶并非判定一件事的唯一准则。
想要得到她不难。
但凡他狠一狠心,能和詹董他们一起摆满月酒。
詹宁楼看着乐意的眼神越来越沉,那里面的黑像是有了重量,不断压向她,发着狠要压断她的骨,抽掉她的筋。
詹宁楼暂停了会议,没有他的允许,没人能进到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甚至有配套的卧室和浴室……
乐意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