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璟:“那你问我这个作甚。”
云冉一噎,而后偏过脸,小声咕哝:“还不是你成日就知道抓着我做这事……”
司马璟眸色幽暗,俯身凝着她:“你不喜欢?”
云冉再次噎住,才降温不久的耳根子又热了起来。
“不应该不喜欢。”
司马璟道:“这两回,你分明咬的那么……”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只小手捂住。
“你别说话了!”
云冉也没想到有生之年她会觉得司马璟话多,她捂住他的嘴,鸦黑羽睫也迅速颤动两下,声音渐低:“便是喜欢,那也不能天天这般啊。”
“就像我喜欢吃糖醋小排,但你让我天天吃,那我也会吃腻的。”
“所谓不贪不婪心自宽,有度有节行更远。不论是行房,还是吃肉,都得节制,方为长久之道。难道殿下天天做这事,都不觉得腻么?”
司马璟:“……”
满打满算,吃了还不到十日,哪有天天。
便是天天做……
他垂下眼,看在躺在锦被里娇媚可人的小娘子,喉头轻滚。
一天一次,已是十分克制。
云冉一本正经说着道理,陡然见男人看向她的视线又变得炽热,赶紧裹紧被子:“你你你你别这样看我了,今日的已经做完了!”
司马璟看她:“那你别再招我。”
云冉:“……?”
她与他说正经话,哪里又招他了?
分明就是他自己太贪,还赖她!
不过想到明日计划,她也没再争辩,只与他商量道:“明日我要早起出门,房事得放在夜里,殿下早上可别碰我。若是实在……实在想的话,你自己去净房好了。”
司马璟:“……”
暂时放弃纠正她将房事当任务的想法,他看着她道:“明日你去哪?”
“明日初九,乃是玉皇上帝的诞辰。这可是我们道家的大日子,我打算去趟玄都观,参加金箓醮仪,祭拜天爷。”
云冉说着,想到什么,侧眸看向身旁的人:“殿下若是没事,一起去?”
提到玄都观,司马璟就想婚前与云冉在竹林相见的场景。
当然,也包括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
那个已记不得名字的崔家子弟。
尽管已忘却那人的名字和相貌,司马璟却记得清楚,那人一脸坚定的要他的王妃诈死逃跑,千万别嫁给他。
王妃虽没答应,却笑着与那人道谢,还亲亲热热喊那人“崔家哥哥”。
哥哥。
她都没这般喊过他。
“殿下?”
云冉见司马璟眉眼间忽然沉冷,不禁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去不去给个准话呀。”
手腕却忽然被牢牢扼住。
云冉惊了一跳:“殿下?”
下一刻,身上蓦得一凉,锦衾被掀开,男人炽热又沉重的身子再次覆了上来。
“殿、殿下,你这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