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爆出一阵哄笑。
“你小子什么脑子,居然掏这玩意儿!”
“喂喂喂,那根胡萝卜比老子还直呢,戳她一下,看她还装不装死!”
谭雅看见那根胡萝卜被举到她眼前,瞬间脸色一白,她语无伦次地喊着:
“不、不行……那不行……我、我从来没有……没有过……”
——她怎么也没想到,读档后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自己居然又再次面临“第一次”的问题。
她只是想赚点钱。
只是一场公开自慰的表演。
只是一份忍一忍就能撑过去的羞辱。
但这些手、这些眼神、这根满是泥土的胡萝卜,正在无情地撕碎她原本以为还能掌控的底线。
她根本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现场安静了半秒,然后更大声的哄笑与起哄爆炸开来。
“喔喔喔?什么意思?她还是个雏儿?”
“真的假的?活到这岁数还没让人插过?这货还是魔女吗根本是剩女吧?哈哈哈!!”
“我还以为她表演得那么烂,是装矜持,结果是真的菜鸡!”
笑声、嘲讽声此起彼落,变得愈加尖锐与残酷:
“处女都一个样,死板板、紧巴巴,光看就扫兴!”
“操,会不会一插就哭出来啊?哈哈哈,那可太倒胃口了!”
“这种人要嘛留着给不挑剔有洞就肏的流浪汉,要嘛干脆丢去让魔物练手,至少还能帮村子保障下治安!”
更有人毫不掩饰地大喊:
“女人啊,没被干过就是不开窍、不会做人、没价值。老子看她这样的,只配拿胡萝卜练习,连真枪都不配用!”
那根胡萝卜被人递了上来,离她的私处越来越近,带着泥土气味的根部甚至已经擦过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对啊,别说男人,连魔物都懒得干没经验的,还得自己润滑,太麻烦啦!要谢谢咱们啊!”
“那就让这根胡萝卜,帮你好好开个苞吧!”
那根胡萝卜在众人的簇拥与笑闹声中,像某种仪式般地被举得更高,慢慢地、恶意地,向她被按开的腿中靠近。
谭雅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不说话,就真的要被一根长满泥垢与裂纹的蔬菜夺走第一次了。
“等……”她的声音太细微,被嘈杂的笑闹声压得几乎听不见。
她咬着牙,猛地吸了一口气,挤出所有的勇气,撑起颤抖的喉咙喊出声:
“等一下!”
声音并不大,却因为语气里多了些崩溃的哀求,在一片喧闹中炸出了一个小小的空洞。
有人停下了动作。有人转过了头。下一秒,更多人的目光聚焦到她脸上,像饿狼盯上一只挣扎的野兔。
“哦?你还会说话啊?以为你哑了呢~”
“干嘛?后悔了?想求饶啦?”
“怕胡萝卜啊?哈哈哈,那你要我们用什么,黄瓜吗?狗屌吗?想清楚啰~”
谭雅强忍着身体的颤抖,牙齿咬得快碎了,终于挤出话:
“我……可以做点别的……不一定要、这个……”
“哇喔!处女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