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慕枭故意的。
是慕枭安排的。
彭远昭气的额上青筋直跳,他让人备马,直奔齐王府。
。。。。。。
齐王府。
彭远昭来时,慕枭正在书房研究苍南山的舆图。
近来,苍南山的消息频频传回来,进展很大,他虽然人不在那头,但也日日研究舆图,时时刻刻的盯着,掌控进度。
慕枭在这事上很上心。
彭远昭在气头上,也没顾得上等昌伯通报,他一路长驱直入,直接闯进了书房。
“砰。”
门被一脚踹开了。
慕枭听到动静,看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彭远昭。
倒是彭远昭,没有看慕枭。
他的目光,落在了门对面墙上,挂着的那幅谢晚棠的画像上。
画上的谢晚棠柔美典雅,却又不失妩媚韵味,那浅浅的笑,恬淡宁静,却带着股勾人魂的劲儿。
彭远昭看着,眉头直皱。
慕枭自来不近女色,他书房里挂着的,更是除了舆图,就是舆图,哪怕他擅丹青喜书画,这书房里,也没有一幅名家大作,那不是他的风格,他办公的时候,也不想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分心。
可谢晚棠的画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他挂在了墙上。
魂都被勾走了,难怪如此荒唐。
不成器的东西。
彭远昭气的不行,他瞪了慕枭一眼,随即到墙边上,将谢晚棠的画像一把给扯了下来。
“耽于女色,何以成事?”
彭远昭心中不满,力气也大,那画像,直接被他扯开了一道口子。
他还要动手撕。
慕枭凝眉,眼神骤然冷了些。
“外祖父动手前,还是先想想,是想要彭鹤言暂被停职,稍后便能恢复,还是要他被赶出大营,从此断了在军中的路?”
听着这话,彭远昭手上撕画像的动作微顿,他侧头看向慕枭,横眉怒目。
“鹤言的事,真是你安排的?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