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气得无语,却又羞到快钻地洞,她不情愿地用蚊子才听得到的声音嗫嚅道“一个礼拜?”她说谎,其实可能只剩下三四天。
严谦还抱着她,亲她的耳朵,他轻声细语却很霸道“给你五天把它赶走。”
什么把它赶走?当生理期是蚊子之类的害虫吗!?
谢言被他气笑,扭头赌气道“不关你的事?”
严谦见她赌气反而轻笑起来,故意调侃她“我是怕你让我憋太久,后面你会撑不住。”
谢言突然想起一个月前那一段短暂的荒唐时光,那些次次被磨得失去意识的回忆,羞得低下头反驳不了任何话。
严谦看着她红到不象话的耳尖,内心愉悦,得寸进尺要调戏她,他邪恶的将腰向前顶了顶,让谢言感受他藏在睡裤内的欲望。
谢言被他毫无下限的行为逗得无地自容,遮着脸挣扎着要逃脱他的怀抱。
严谦见她的反应实在太惹人怜爱,瞬间感觉自己的理智又快离家出走,干脆地放开她。
吃不到还是别抱太紧,否则根本是自虐。
严谦叹气“你打算在这住多久?”他环着胸轻倚在门上看着转身背对着他的谢言。
“到盛哥好起来为止。”谢言还低垂着头遮着脸,许久未曾被严谦这样逗弄,一时之间心跳无法平复。
严谦又啧了一声“那是多久?”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纤细的背影及柔软的长发。
“大概3个月?”谢言衡量了一下,随口说说。
“不行,太久了。”严谦语气不悦,凌厉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什么啦,身体复原本来就要花时间。”谢言被他唯我独尊的语气惹怒,转过去头瞪他。
“那我怎么办?”严谦突道,还环着胸站在门边,气场却像霸占了整个空间。
谢言知道他的意思,是想问她“合约”相关的问题,她本想谴责他见色忘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发情,但是回想起来这一个月他似乎确实连提都没提,也没过度干涉她的行程,刚刚还说他忍了一个月?
原以为是他太忙,现在看来难道是在体恤她吗?
但是那又怎样,她才不管,才不要凡事绕着他转。
“没怎么办?违约赔偿金一天一千我折现给你。”谢言故意说着违心的话。正好存款还有点底气,况且严谦也一定不屑这些小钱。
严谦无语,眼神却透出杀气,冷得谢言禁不住退了两步。
“怎、怎么?你能违约我不能违啊?”故意顶撞他,谢言有点害怕,却挺起胸装作理直气壮。
这丫头他妈胆肥了。
严谦看着一直以来不敢违逆他的谢言,现在居然敢光明正大的面对面怼他,比起怒气更多的是觉得有趣,再来是征服欲。
“谢言,你可想清楚。”他嘴角带着坏笑步步朝她逼近。
“当双方都不遵守合约,那合约就形同作废。”语毕他已站在她跟前,垂眼看着她惊慌却故作镇定的眼神,内心满溢着想疼爱她的欲望。
“合约作废代表我可以?”他微弯下腰,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在所有我想要的地方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