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小菜必须吃完。”华逸尘拿筷子夹土豆丝。
刘晓莉插了一嘴,“那鸭子和牛肉就剩下是吧?
她故意把话题搅浑,让两口子忍俊不禁。
“吃吃吃。”华逸尘连连说道。
刘晓莉放话道:“小菜吃多少份量,鸭子和牛肉就要吃多少份量,不然就是对我不尊重,对我不尊重的后果就是不给你们户口本。”
听了这话,华逸尘和安茜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个菜吃不均匀连婚都结不成,这是武汉的习俗吗?”
“哈哈哈!”
华逸尘的一句话,又让刘晓莉和安茜母女俩被逗得容顏大乐。
欢声笑语中,落日余暉敛去了锋芒,將天色让与了月光。
酒过三巡后,一家三口的话声更加欢快,脸色也夹杂起一抹红晕,为这场生日宴添上一抹值得回味的温馨。
饭至晚八点,菜餚的热气已然消散,只留下残囊冷炙间若有若无的香气,这是家的味道,也是温情的余韵。
两口子帮衬著收拾一番碗筷,华逸尘这场24岁的生日饭局也就此结束。
“喝了酒就別开车了,要么走回去,要么搭计程车。”
“好,阿姨再见。”
“妈妈拜拜。”
四月中旬的气候虽有所回暖,但昼夜温差大,晚上还是有些冷。
两口子既不能开车,也不想等人来接,亦不想冒著冷风走回去,便叫了个计程车回到了家。
这些天方般喜悦上心头,匯聚在此刻的生日之夜,华逸尘很是情真意切,进了屋就挑起了心火。
安茜情浓而热烈地回应著,不知不觉已不著寸缕,躺在床上被亲吻戏弄的间隙之中,用暖昧满至的目光瞄了眼床头柜,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暖气,免得受冷。
待暖气充斥而饱和,安茜来了动力,俏皮地亲了一口华逸尘,隨后把他翻转绊倒,攻守易位。
臥室里,暖黄的灯光与清冷的月色相互交融,营造出一种別样的情氛围。
光影在墙壁上勾勒出瓣的图案,似是青葱岁月和样年华留下的美好印记。
外界的小区里很安静,绿植叶片在晚风中轻轻摆动而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唱著一首关於幸福的歌谣。
当臥室里的曼妙倩影缓缓而坐,恰似与外界这的声响和合而鸣,春意盎然。
良久,躺在床上的华逸尘,只见坐著的安茜向他伸出两只手。
“你说过今天我不动的,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不动不是叫你一点配合都没有。”
“不配合,我不动,我躺平。”
“那我也不动了。”
安茜弯下身子,趴在华逸尘的身上,一副爱谁谁动的表情,反正她累得不想动了。
华逸尘抚著她的背上秀髮,跟她一半朦朧一半无语的目光相望著。
“跟你说件好事,今天——”
“闭嘴,你能不能別总是在这种时候给我说事,鬼才想听呀,你这什么臭毛病,真的是极品,討骂!”
安茜没好气,还很不解气的狠狠捏了下华逸尘的脸华逸尘笑著,看著她那既好气又无语的眼神,感觉好好玩。
他抱著安茜坐了起来,紧紧拥住她,继续半道而崩的行动。
安茜倚在他的右边肩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肉,刚刚的气性还未消,誓要让华逸尘涨点记性。
时光徐徐而过,月儿上了枝头,风儿也悄然逝去。
绿植和树叶停摆,小区里彻底陷入了安寧。
卫生间里的淋浴洒下一片水声,不多时又静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