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没有出现在医院,而是直接等在了傅锦年公寓的停车场。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脸上不施粉黛,看起来楚楚可怜。
“锦年,我知道我哥做得不对。”她拦在傅锦年车前,眼眶泛红,“他。。。。。。他也是被病逼得没办法了。我愿意帮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肯原谅我。”
傅锦年靠在车门上,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你哥让你来的?”他问。
白芷柔身体一僵,随即矢口否认:“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真的知道错了,锦年,我不想看他一错再错。”
“是吗?”傅锦年往前走了一步,两人距离拉近。
他注意到,当她说“我真的知道错了”这句话时,她的下唇内侧有一个极细微的向里收紧的动作,这是典型的、在压抑真实想法时出现的微表情。
“你哥的病,是遗传性的。”傅锦年忽然说。
白芷柔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一个她从未对外人提及,也极力想掩盖的秘密。
“你。。。。。。你怎么会。。。。。。”她声音发颤。
“他让你来试探我,究竟知道了多少。”傅锦年的声音没有起伏,“顺便,用你的‘悔悟’和‘深情’作为第二道保险。如果我心软了,你就可以在关键时刻从内部干扰我,甚至离间我和卿宁。”
他一字一句,剖析得淋漓尽致。
白芷柔的脸色从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只剩下被完全看穿的恐慌和难堪。
他变了。
眼前的傅锦年,冷静得让她感到陌生和恐惧。
那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拙劣的小丑,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
“回去告诉你哥。”傅锦年拉开车门,“游戏该结束了。”
三天后,沈卿宁公司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