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儿的膝盖陷在温泉池底,温热的水拍打着她的小腿,却像在为她这场堕落的仪式伴奏。
雾气翻涌,模糊了月色,却遮不住她那副卑贱的姿态,湿透的发丝贴在她的脖颈,犹如某个被拖拽上刑台的妓奴,狼狈,淫靡,又可怜。
她攥住严浩结实的大腿,指节泛白,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赎,但那动作却分明是母狗求食般的恳求。
眼前那根怒胀的肉棒宛如漆黑夜里的一柄恶魔权杖,阴影笼罩了她整张脸,逼她低头,逼她臣服,逼她在羞耻与渴望中彻底坍塌。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像一条饿疯的母狗,猛地张开嘴,将那根滚烫粗硬的阳具深深吞下。
瞬间,她的唇瓣被生生撑开,齿舌被迫让路,整张口腔成了囚笼,被腥臭与炽热填满。
窒息的灼热感顺着喉管灌入,让她呛得眼角泛泪,却又在泪光中战栗着,像被恶魔施咒般不敢停下。
温泉水溅湿她白嫩的乳房,乳尖硬挺着颤抖,水珠沿着粉红的乳头滴落,却无法盖过她口中传出的下流声响:
“啾……咕唧……咯吱……咕咕……”
那是她口腔被蹂躏得变形的证明,是淫荡、屈辱、无可抵赖的铁证。
夜色空旷,声声淫响像被放大了数倍,变成某种阴冷的魔咒,把她牢牢钉死在这场不见血的凌迟之中。
“啊——好爽……碧儿,你这母狗,生来就是吃屌的贱货。”
严浩仰着头,眉心紧紧皱起,快感像野兽一样在体内横冲直撞。
他低下眼,冷笑着俯视苏碧儿,那眼神就像屠夫打量待宰的牲口。
明明是别人的妻子,此刻却乖顺得像条狗,用最下贱的嘴,把自己彻底奉献成供人发泄的淫穴。
此刻的苏碧儿几乎失去了自我,她只剩下一副听命的肉壳。每一个指令,像钉子一样钉进她的耳膜,让她无法抵抗,只能用嘴去履行。
“碧儿母狗,比起吞我更喜欢用舔的,现在舔我的龟头…”
声音低冷,带着一丝不耐。
她立刻心领神会,双唇紧紧包裹那枚肿胀的龟头。
舌尖在炙热的肉冠上旋转,细密舔舐着每一道脉纹与马眼。
温泉雾气氤氲,她口中却全是腥咸与炽热,唾液汹涌溢出,顺着下巴滴在雪白胸口,黏糊糊地涂抹开来。
每一次吸吮,都发出淫荡的“啾噜”声,像一只死心塌地的母狗在讨好主人的肉棒。
“顺着往下,棒身都别放过。”
苏碧儿立刻退开,舌头贪婪地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
那根怒胀的肉棒比她丈夫的大了一圈不止,粗硬得让她喉咙发紧。
她心里闪过一丝荒唐的羞耻感:
刚才被肏进小穴时居然没察觉到尺寸的恐怖,如今在口中舔弄,才真切感到这玩意儿有多么宏伟、凶狠。
她的舌面顺着青筋来回碾磨,双手揉搓着棒身,配合得天衣无缝,像在为男人演奏一曲淫荡的乐章。
“再照顾蛋子,含进去,别光糊弄。”
声音冷冷压下,带着生活化的命令口吻。
苏碧儿眼神一阵恍惚,但嘴巴还是乖顺地张开,把那对沉重滚烫的卵蛋悉数吞入口中。
她用舌头将它们翻弄得满是津液,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发出“咯咯”的淫声,就像在含吮糖果。
“再往下,屁眼也给我舔干净。”
这句话像铁锤一般砸在她心上。
苏碧儿整张脸顿时烧红,但羞耻并没有让她停下。
她俯身,舌尖硬生生顶开男人紧闭的臀缝,细细舔舐那个阴暗的穴口。
呼吸急促,胸脯上下剧烈起伏,她像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把男人最隐秘的地方舔得湿透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