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明白,这就是最残酷的惩罚。
她曾在亲友的祝福下,被许诺成“顾太太”;而现在,她赤裸跪在温泉边,喉咙被陌生的精液填满,甘愿像母狗一样接受。
她的肩头剧烈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羞耻。水雾与汗水贴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柔媚、狼狈、淫荡。
——贤妻已死。
留下的,只是被玩弄、被填满、被完全看透的雌性。
而最恐怖的是,她竟在这撕裂的羞辱中,察觉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仿佛只有在这样的堕落里,她才真正活着。
苏碧儿正艰难平复紊乱的呼吸,身后的吕先生却在喘息间猛然挺腰。
“呃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他灼烫的精液像熔岩般喷涌,狠狠撞上她的子宫口。那股炽烈的热流仿佛要将欲望刻进她的体内,将她彻底据为己有。
(好、好热……怎么会……连他的也……)
她脑中一片空白,理智瞬间被灼烧殆尽。
残存的羞耻感在精液灌注的那一刻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战栗与窒息般的满足。
她的子宫深处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贪婪地吮吸着那股浓稠,让她彻底像个乞求喂食的雌兽。
就在这时,谢先生沙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顾太太……你听听自己,现在的声音多浪啊。是不是比跟老公在床上舒服多了?”
吕先生紧随其后,喘息着压低嗓音:
“对啊,叫出来,让你老公听听,原来他心里的贤妻,早就变成我们脚下的母狗了。”
两句嘲笑像两把冰冷的刀,直接插进她最柔软的心口。她想要摇头否认,可喉咙却被压着,无法说出一个字。
结果,从唇齿间逸出的只有——
“啊……嗯……哈啊……啊啊……”
那呻吟,细碎而淫荡,夹杂哭腔,却无可避免地顺从了两个男人的要求。
在他们的耳朵里,那是屈辱的承认;在她自己心里,那却像是一纸判决书,宣告她从此再无回头路。
水雾翻涌,她赤裸的身体因高潮与失禁般的快感不停痉挛。
她的呻吟声与男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残酷的祭歌,把她最后的矜持和尊严彻底剥夺殆尽。
就在她沉沦在两个老男人反复凌虐后的虚脱与快感中,露天温泉的另一端,水声轻漾,一个身影悄然走近。
雾气翻涌,那人的轮廓渐渐清晰。
——是严浩。
他缓缓靠近,眼神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戏谑与掌控,嘴角挂着一抹冷淡的笑意,仿佛是导演站在舞台外,注视着自己精心安排的堕落剧码。
“碧儿…”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情人耳语般的亲密。
“这种滋味……是不是第一次尝到?”
苏碧儿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脸颊却泛着情欲的红晕。
她虚软地靠在温泉边,胸口剧烈起伏,裸露的身体在余韵中微微抽搐。
她抬起那双湿润泛红的眼睛望向他,唇齿间却逸出破碎的呻吟:
“啊……嗯……哈啊……不……我……我还想……”
她的话语被自己的呻吟不断淹没,原本想要拒绝、想要掩饰的矜持,被淫声浪语生生撕碎。
每一个颤抖的字眼,听上去都像乞求,像一个彻底被打开的母狗向主人索要施舍。
“严大哥……我……我还想继续……可以吗?”
那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一种比呻吟更卑微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