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是她最后的挣扎,像溺水者抓住的一块浮木。
可她心里明白,那浮木根本救不了她,只能陪她沉到水底。
严浩没有再说什么,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具威胁。
下一秒,他的腰缓缓一顶——
那根炽热的肉棒,在她体内缓慢地搅动。动作很小,却霸道到极致。像是提醒她:
你所有的拒绝,都只是笑话。
“呃……嗯……啊……”
低吟从她喉咙深处破口而出。
那声音不再像抗拒,反而像呻吟,带着破碎的媚意,脆弱到足以击碎她自己。
她咬着唇,试图堵住欲望,可呻吟还是一声声泄出,带着颤抖,带着羞耻。
她的穴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紧,死死吸住那根异物。每一次轻微的摩擦,她的身体都像主动在迎合,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渴求更深的侵入。
她的手还攥着被褥,可指尖已经在颤抖。那份“坚持”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掩耳盗铃——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身体早已背叛。
快感像毒液一样,从穴口渗入,从乳尖扩散,沿着每一寸皮肤渗透进来。
它不声不响,却无孔不入。
每一滴快感,都是火,都是刀,把她的理智烧得支离破碎。
严浩的动作慢得近乎残酷。那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而是猎人玩弄猎物的耐心折磨。
他把那根硬得如铁的肉棒,像利刃般,一寸一寸,缓缓推入。没有急切,没有冲撞,只有冰冷的从容。
那股灼热挤进她体内,每一分都清晰得像刀刻,逼迫她的神经去承受。苏碧儿全身僵硬,背脊微微弓起,仿佛在等待刑罚落下。
当他顶到底时,他并不急着抽动,只是静静撑在她体内。
那种被彻底塞满的感觉,让她窒息。蜜穴死死吸住他,像不情愿的挽留。
可下一瞬,他又缓缓退出。
直到只剩龟头悬在穴口,吊着她的神经,留下一片空荡。
那种突然被掏空的失落,比抽插更折磨。
她的穴肉下意识地收紧,像在乞求,可她心里却泛起耻辱与绝望。
果然,这并不是结束。
只是另一轮折磨的开始。
严浩再次缓慢推进。
一寸一寸,像是要她亲身体会每一分侵入的羞耻。
这种节奏既不粗暴,也不温柔。它阴险,耐心,冷酷。
它像滴水穿石,一次次瓦解她的心理壁垒。苏碧儿的身体在颤抖,因深入而收缩,却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羞耻与屈辱而痉挛。
这种不快不慢的插入,根本不是单纯的性,这是凌迟……
一次次慢到发指的抽插,就是在告诉她:
(你没有选择,只能接受。)
越是这样,苏碧儿心底的厌恶就越汹涌。她恨这个男人的耐心,恨这种慢条斯理的操弄,恨自己被当成“肉壳”一样被反复进出。
可她的身体,却偏偏不争气。每一次缓慢的贯穿,都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神经,带着麻痒、带着窒息的快感,让她全身紧绷、发麻。
她无法预测下一次顶入何时来临。严浩时而停顿,时而骤然深入——
这种毫无规律的折磨,把她逼到精神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