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聚在她身旁,动作轻巧却残忍。
他们每一次浅浅的摩擦、每一下刻意放轻的顶撞,都像蓄谋已久的阴谋,在静默中释放出比喊叫更疯狂的欲望。
而她,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身体在暗处扭动。
每一次冲撞,她的乳房颤抖,她的小穴死死夹住入侵者——
就像她的身体在替她说出“我想要”,而她的嘴巴却只能吐出徒劳的“不可以”。
更荒谬的是,房间另一头,谢太太和吕太太正安稳地熟睡。轻轻的呼吸声,节奏均匀,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平和。
她们的脸安静无辜,却丝毫不知道,她们最亲密的男人,此刻正与同房的别人妻子,在黑暗中上演一场足以摧毁婚姻的背叛。
此刻宁静与淫乱并置,安眠与呻吟并存。就像一间房里,同时上演清晨的纯洁与深夜的堕落。
“嘘,小声点啊,碧儿。”
严浩压低嗓音,几乎是耳语,带着笑意。那声音轻柔得像情人,却比鞭子还残忍。
苏碧儿全身猛然一颤。
她明白,自己正被迫成了这出荒诞剧里最可笑的演员:
她明明是被侵犯的人,却必须乖乖“配合”,不能吵醒旁边的妻子。
羞耻、荒谬、快感三重叠加,压得她几乎窒息。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想哭,却连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
而身体,却在这荒谬中被逼到彻底崩溃。
蜜穴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
每一次深插都像雷电劈中她的神经,酥麻与快感堆叠到极点。
压抑得越狠,高潮的能量就越强烈。
她终于清楚感受到——
这一刻,自己的理智被彻底撕碎,羞耻与抗拒被摧毁殆尽。
她的快感像被勒住喉咙后突然断裂的尖叫,在体内爆炸开来。
在妻子们安稳的呼吸声中,她被操弄到全身抽搐、彻底高潮,泪水与汗水混杂着淫液,湿透床单。
她知道,自己已经跨过了最关键的一道门槛。
回不去了。
这时谢吕两人退下了,仿佛故意把舞台让给严浩。
床上,此刻只剩下苏碧儿与严浩。
苏碧儿双腿被压成羞耻的姿势,那根火烫的肉棒全根没入,深深插在她体内,仿佛一根钉子,把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
此刻严浩却玩了新花样静止不动了……
没有抽插,没有冲撞,只有那份厚重到极致的存在感。
苏碧儿仰着头,唇边浮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
既像痛苦,又像迷醉。
眼皮颤抖,呼吸紊乱,胸口急剧起伏。
她全身软成一滩,却依旧清晰感受到,那根陌生、强势、支配性的肉棒正撑满她的最深处。
这不是丈夫的温柔亲密。而是另一个男人,陌生而霸道的入侵,把她的理智、尊严与肉体,一同重塑。
寂静的房间里,谢太太与吕太太的呼吸声依旧均匀安稳。她们还在梦乡,而她却在这片黑暗里,被迫承受最淫秽的占有。
这份对比,荒谬到近乎恐怖。就像一间房里,同时存在圣洁的祈祷与地狱的刑罚。
严浩低下头,在她耳边压抑地喘息:
“碧儿,你夹得太紧了……”
苏碧儿浑身颤了一下。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她的小穴正死死吸住他,像是迫不及待要把他更深地吞入。可她的心却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