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早已不必再压制苏碧儿……
她那点象征着抗拒的力气,早被一轮轮的淫虐榨干,像烛火一样,在夜色里摇曳着熄灭。
身为人妻的矜持,此刻不过是濒临崩塌的幻影,被一寸寸剥落,坠入欲望的泥潭。
她的身体比理智先背叛。理应忠贞的妻子,此刻却像发情的母犬,被逼到高潮的深渊中,在呻吟与颤抖里挣扎。
乳房——
那对象征母性的柔软高峰,此刻却成了男人们轮番施虐的猎物。
两张嘴巴紧紧咬住,舌头与牙齿交织,吮吸得啧啧作响。
那声音在昏黄的房间里扩散,如同丧钟般反复敲击,带着淫靡与绝望的节奏。
每一次吮舔,都是往她羞耻心深处刻下的烙印。
她的神智像是被抽空,只剩一副因欲望而燃烧的肉壳。
严浩的手指依旧肆无忌惮地在她湿透的小穴中搅弄。
时而缓慢地探入,像是循序渐进的审判;时而骤然一顶,狠辣而精准,直直击中她体内最敏感的要害。
那股快感像毒液般渗透,在小腹下翻滚,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失控的极限。
苏碧儿浑身战栗,双腿本能地合拢,却在渴望与恐惧的拉扯下,羞耻地微微张开。呻吟声被压抑得低沉,反而像一声声求欢的呜咽。
她的手颤抖着,却还是攥住了严浩那根怒胀滚烫的肉棒。
指尖因羞耻而蜷缩,却又贪婪到舍不得松开。
那股灼热的重量压在掌心,像铁证一般提醒她:自己已经丧失了拒绝的勇气。
“顾太太都湿成这副模样了……根本就是欠操嘛。”
谢先生吐着热气,嘴唇依旧贪婪地含住她的乳头。那语气又坏又淫,带着嘲弄,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碎她最后的尊严。
四周淫水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性气味。苏碧儿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羞耻与惊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她害怕这些声音惊醒同屋的谢太太和吕太太……
然而男人们却像婴儿一般死死吸住她的乳房,脸贴在她胸口,满是贪婪与痴迷。
哪怕没有奶水,他们依然吸得满足,吸得兴奋,仿佛在完成一场肮脏而神圣的仪式。
而苏碧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理智与尊严,被一点点榨干、啃食……
直至再也找不回那个“妻子”的身份。
“严大哥……可以了吧……差不多该结束了……”
苏碧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喉咙里像塞着什么似的,软弱而无助。
羞耻与哀求纠缠在一起,从她唇齿间溢出。
她的身体早已被折磨得一触即崩,理智摇摇欲坠,快感却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把她推到溺死的边缘。
“你真的想停下来吗?碧儿?就这么舍得?”
严浩的低语宛如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进她心口。那语气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嘲讽与诱惑。他看她,就像猎人欣赏猎物挣扎——
越是想逃,越是显得滑稽。
他的手指没有停,反而更狠。每一下深入都带着恶意,仿佛不是在抚慰,而是在惩罚,在把她这副本该贞洁的身体,硬生生改造成淫荡的容器。
“啊……不……那里不行……”
苏碧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颤抖与呜咽,快感像毒液般蚕食神经,让她的拒绝虚弱而无力。
她那往日端庄的面容,此刻早已崩坏成一副因欲望而扭曲的模样。
“你其实……是想要更多吧?碧儿。”
严浩俯身,低语如毒蛇在她耳畔缠绕,声音里满是邪意。他的每个字都像在剥夺她的最后遮羞布,逼她承认欲望的真实。
“不可能……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