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里故意道:“贝拉,还不出来,以后可就是咱们父子两相依为命了,哎……你妈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言晚又瞪他,“少教坏贝拉,再说了,怎么就相依为命了,那晚晚算什么?”
贝拉脖套上的挂件晃来晃去,他兴奋地冲下车。
贺厌摸了摸它的脑袋,补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晚晚啊,算女儿。”
言晚气不过,伸手去捏贺厌的胳膊,却没想这人清瘦的身材下肌肉却如此紧实。
掐的自己指尖一痛,言晚霎时收回手。
“嘶……”
贺厌眉头一拧,捉住她的手,“怎么了?”
言晚苦哈哈,“指甲好像断了。”
指缝里隐隐渗出血红,贺厌黑着脸,“你没事跟男生比什么力气,伤着自己怎么办。”
言晚气呼呼的,把手收回来,“谁让你乱说话。”
贺厌见她没大事,稍稍放下心来。
“那下次你就给我一耳光。”
说着他还补充了一句,“你不是最擅长的吗?”
言晚彻底被他气到,一把牵过贝拉往里走。
“走!贝拉!我们冷暴力他!”
贺厌跟在身后,声音懒洋洋的。
“那可不行,我可受不了冷暴力。”
贝拉洗了澡,贺厌这个溺爱的家长不仅办了卡,还充了不少钱。
回去的路上,言晚忍不住数落他。
“你怎么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你不知道吗?充卡是最大的消费骗局。”
贺厌不以为然,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还按在探头到前面的贝拉的脑袋上。
“哦是吗?你知道的,我们这种未婚男人最容易被骗了,这样,你管钱,我就不会忍不住了。”
“你知道的,男人不能有钱,有钱就变坏!”
言晚:……
本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言晚飞云南的前一天晚上,贺厌还真的带着律师来做交接。
贺厌臭着一张脸,把个人资产转让协议一份一份罗列好。
言晚忙摆手,吓得一张小脸惨白。
“不行不行,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我不能要!”
贺厌脸色更黑了,他转头睨着言晚,“你还想对我始乱终弃?”
言晚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要对你始乱终弃了?”
贺厌继续把文件推过去,“那不就成了,早晚都是我老婆,我提前给老婆交公,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吗?
您那又不是一个月五千的工资。
“我不会管钱啊但是!”言晚抗拒三连。
贺厌无语地看着她,问:“那你会花钱吗?”
言晚点头,“会。”
贺厌大手一挥,签完自己的名字,“那就行了,我的钱,你败不完的。”
言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