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拇指和食指揉捻着两颗肥硕挺立的乳头,时而轻柔爱抚,时而用力拉扯。
跨部完全贴在翘臀上,每一次深入都是整根没入。
那淫荡的蜜穴贪婪地一次次吞噬着粗大的肉棒,花径紧紧咬住不放,生怕它逃走。
“淫妇,你的骚穴真会吸。”沈砚挺腰向上猛顶,同时笑骂道,“夹得这般紧,是想把我榨干不成?”
大量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淌而下,将床榻都打湿了一片。
每当沈砚拔出时,那些晶莹粘稠的爱液会拉出长长的银丝,每一次狠狠插入时,又会伴随着白色的泡沫飞溅。
“奴家要被公子操死了……”喜凤尖叫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啊……好深……顶到子宫了……要坏掉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高潮已经近在咫尺。
“骚货,瞧你这淫荡的样子。”沈砚一巴掌狠狠拍在喜凤的肥臀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室内,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前些时候不是才刚操过你吗?”
喜凤被打得浑身一颤,阴道更加剧烈地痉挛,她疯狂夹弄着自己的花径,腔穴的湿热和软肉的紧致箍缚快速积攒着沈砚射精的欲望。
龟头的不断撞击,让她的花心完全张开,变得敏感无比,触之即发。
“对不起公子……”喜凤羞愧地低下头,却依然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奴家就是个下贱的淫妇……最喜欢……最喜欢被公子猛操狠干……”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却越发媚意十足:“自从夫君去世之后……奴家的小穴就一直空虚难耐……只有公子的大肉棒……只有公子的龙根才能填满奴家……才能满足奴家这淫荡的骚穴……”
玉儿在一旁听着两人淫荡的对话,看着他们激烈的交合,小脸羞得通红如霞。少女心中既羞涩又好奇,对前穴交欢的渴望愈发强烈。
伴随着喜凤淫语不断,沈砚猛然抓住玉儿的嫩臀,胯部死死抵住喜凤隆起的阴阜上,将那根威武的肉棒更深地顶入肥厚的花唇之中。
那根青筋暴起的阳具在这紧要关头竟又胀大了一圈,滚烫如火的龟头势如破竹,撞开层层包裹的湿热花径,终于抵达了喜凤娇嫩的花心软洞之上。
终于要到了……这滋味让奴家欲仙欲死。喜凤心中狂喜,整个身子都在颤栗期待。
“淫妇,将阳精给我接好了!”沈砚感到下腹一阵紧绷,阳具在喜凤的花径中剧烈跳动,仿佛要迸裂而出。
“公子,快射罢!”喜凤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着阴道肌肉,肉壁如百千张小嘴拼命吸吮,“奴家会把骚穴夹得紧紧的!一滴都不会浪费!”
她的花心此刻完全绽放,宫口一张一合,如饥似渴的小嘴般呼唤着精华的降临,渴望着沈砚滚烫种子的浇灌。
伴随着沈砚最后一次深深的挺入,滚烫的阳精如岩浆般汹涌喷薄,一股股浓稠的精种在花心深处尽情释放,烫得喜凤娇躯剧颤不止,销魂蚀骨般的极乐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喜凤终于登临了梦寐以求的巅峰,花径疯狂痉挛收缩,而她的花心竟仿佛开启了灵智,贪婪地吸吮着那些乳白浓稠的精种,将其全数纳入那能孕育生命的宫室深处,不舍得漏掉分毫。
当喜凤的小腹被浓稠的种子彻底填满时,她已经瘫软如泥,玉腿还在不自主地抽搐着。
然而沈砚的阳具依旧坚挺如初,他拔出那根尚在滴淌精液的肉棒,转而对准一旁玉儿不断张合蠕动的菊蕾,猛地推入其中。
“啊……仙师的……又进来了……”玉儿惊呼一声,她的菊穴方才经历过激烈的肏干,此时还很松软,轻易便吞下了沈砚那根粗大的阴茎。
龟头毫不费力地破开了菊穴的阻力,那紫红饱满的头部如同破城用的铁锤般挤入温热紧致的后庭,玉儿的肛门再次被撑至极限,嫩滑的肉环紧紧咬住肉棒,虽已失去初时的紧致,却仍有无比的包裹感。
他不给玉儿任何适应的时间,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阴茎再次深埋进她的肠道深处。
龟头在狭窄的肠道中横冲直撞,仿佛要将这娇小的菊蕾彻底征服操坏。
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随着他的抽插节奏,不断重重拍打在玉儿的阴阜之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那双硕大的睾丸每一次撞击都让玉儿感到阵阵战栗,宛如能感受到其中蓄势待发的精种即将喷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接着便是疯狂地冲刺挺动,粗大的龟头在褶皱的肠壁上剐蹭,带起阵阵酸胀的快感。
整根肉棍大开大合地草弄着玉儿的屁穴,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捅刺进后庭深处。
即使菊穴示弱般疯狂收缩,他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尽情用龟头剐蹭着肠道内的褶皱嫩肉,就连那狰狞的青筋也在娇嫩的软肉上肆意释放着快感。
“仙师……慢一些……玉儿的屁穴受不住了……”玉儿哭泣着恳求,双手无力地抓握着身下喜凤的丰硕玉乳,然而她的求饶的话只是让沈砚更加兴奋,抽插速度不减反增,他双手紧紧掐住玉儿的细腰,十指深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中,留下鲜明的红痕。
他用这样的方式牢牢固定住她娇小的身躯,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菊中驰骋。
玉儿纤细的腰肢随着沈砚的猛烈冲撞而剧烈摇摆,她的小腹因为被粗大的阳具完全填满而隆起。
每当沈砚深入到极限之时,她都能感觉到那硬物似乎要顶破自己的身体,从腹部破肠而出。
她的神志开始模糊恍惚,疼痛与快感交织缠绕,让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啊……要……要坏了……”玉儿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仙师的……太大了……玉儿要……要被顶穿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感觉自己就要被操干到窒息,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冲撞,每一次都撞击在最敏感的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