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二爷,确实查到一笔百万汇款,但汇款方和陆晚、甚至陆家盛家都查不到任何关联。。。。。。没、没法指认她。”
显然,不是陆家也不是盛家在包庇,助纣为虐。
他们也犯不着跟他作对。
顾南淮,“继续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包庇这个祸心。”
那头的人应了声。
顾南淮又一个电话出去,很快连时微和陆晚的笔录内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显然,陆晚推了颜老太太,并栽赃给了时微。
陆晚第一时间让人毁了监控。
而陆老太太颅内出血,正在做开颅手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目前,唯一对时微有利的人证就是黎楚。
车厢内,顾南淮后仰进椅背,耳边贴着手机,“放出消息,医院有一名护士目睹陆晚推了颜老太太滚下楼梯。”
“这名护士,给我安排好,24小时盯着!”
“二哥,你这是要钓鱼执法呢?”那头,顾南城一下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是陆晚推的颜老太太,她背后的人必定心虚,或是贿赂或威胁护士,到时就是人赃并获的铁证!
。。。。。。
西城分局。
问询室的门打开,时微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几乎就在同时,分局大厅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裹挟着室外的冷风,大步踏入。
是顾南淮。
深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领口微敞,他越过几位上前来恭维的警察,目光一瞬不瞬锁着大厅另一端的时微。
时微循着骚动声望去。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二人的目光骤然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