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着可见的任佑箐发觉自己失控的原因就是性欲高涨了很多,她太需要一些感官刺激了……任何都好,可是任何在现在的情况都不太够。
那就做吧,就算是能稍稍放松一下也好。
一只手,滑进了丝质睡裤的裤腰边缘,指尖微凉,触碰到那片早已濡湿滚烫的布料,湿得太快,触到腿心那颗东西的瞬间,阴蒂就已经开始变硬。
更强的刺激?
单手握住手机,她点开相册,在繁杂的照片里找到那张不知道是什么活动时候,带着相机的同学给她们拍下的一张——任佐荫和她唯一的合照,唯一主观的合照,也是看着最像正常姐妹的一张。指腹按上手机屏幕的那张脸,又轻柔的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眼睛和鼻子长得真像。
“嗯……”
一声压抑的闷哼,短促,破碎。
指尖开始了,手探入那条脆弱的布料,用力地按压,揉碾着那颗核心。她慢条斯理地并起食指和中指,在私密处旋转,按压,边感受自己身体地回应,边闭上眼睛,将手机甩开,想象一些别的。
一些够刺激的东西。
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沿着脊椎爬升。持续的累积,不用太大。
那双略微上挑的桃花眼要微眯,最好要带一丝迷茫,混乱…当然恐惧更甚。眉毛?嗯…要蹙起来,要露出痛苦的神情,对,痛苦又隐忍。
下身?
“嗯…哈——”
任佑箐又用手指夹住阴蒂摩擦了一下,咬着牙半靠在床边,轻喘,带着气音。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伸出脆弱优美的线条。
会敞开腿,等她来的,但也会因为自己过于轻佻而愤怒,会骂自己,会扇她巴掌。
她的牙齿也会带着金属的冰冷边缘,狠狠嵌入自己锁骨皮肉的,那尖锐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令人战栗的酥麻,舌头是那样湿滑,滚烫,怯懦却又愤怒的负隅顽抗。
恐惧。
她从任佐荫的恐惧获得极大能满足她的性刺激。
每一个触感细节,都像一剂烈性发情剂,注入她早已沸腾的血液。
远远不够。
快感堆积着,却始终无法攀上那个爆裂的顶点。做的越多她就越难以彻底释放。体内的焦灼感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缓慢的摩擦中变得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烦躁。
黑暗中,她摸索着,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硬质的金属盒。
是烟。任佐荫留下的。
她抽出一支。动作依旧不疾不徐,纤细的食指和拇指稳稳地捻住烟身,另一只手拿起打火机,“咔哒”一声轻响,幽蓝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跃,映亮了她小半张脸。
火苗舔舐烟丝,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而后猩红在黑暗中骤然亮起。
带着薄荷烟雾涌入肺腑,她微微眯起眼,感受着那股冰凉与灼热在胸腔里交织,碰撞。然后,缓缓地张口,将烟雾吐出。
她继续做自己该做的。
“呼…”
吐出烟雾的瞬间,幻想再次汹涌而来,更加清晰,更加灼热。恍惚间在白色的烟中,她迷蒙的看见任佐荫被欲望驱使着,趴在她的腿间,亲吻舔舐她的腿根,像一只乖巧的宠物。
脖子上是她送她的项圈,链子在自己的手里,她轻轻一扯,任佐荫就会垂下眼睛,伤心又无奈的看着她。
我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