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清楚地听到了萧柔的名字。
再看到赵衡待萧柔的态度,联想到近段时间听到的有关赵衡的传闻,瞬间,他就知道赵衡为何突然之间动气要走。
感情是自家这个蠢女儿又闯下大祸,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顿时,周震山脸上的心疼消失殆尽。
他转过头,朝着还装作哭哭啼啼的周淼训斥道,“你这个猪货,还不给我赶紧滚过来。”
周淼正捏着帕子装的得心应手,突然见父亲发火,在一愣的同时,不敢不听的走过来,“父亲。。。。。。”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可知自己闯了什么祸!”
周震山指着萧柔受伤的腿脚,气急败坏的问周淼,“萧姑娘的脚是不是你让人弄伤的?你还敢来你大姐姐的院子里撒泼,周淼,为父过去是不是太惯着你,才将你骄纵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周淼何时受过父亲如此责骂。
当场,就被真的吓哭了,但还是梗着脖子狡辩道:“父亲怎能只听一家之言就这样训斥女儿?女儿这么做,也是为了周府。”
“大姐姐刚从岭南回来,她能在京城里认识什么人?八成就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要不然,她怎么不向母亲告知今日有宴客之事?”
“父亲在岭南的时候就同我们说过,回到京城,要我们安分守己,少给周府带来麻烦;可大姐姐她刚回京,就得罪了上官家的人,还叫身份不明的人来府里走动,她明明犯下那么多错父亲不训斥,反而要责怪女儿?”
说到最后,周淼竟委屈的哭起来。
那副泪眼垂怜的模样,着实有让人心疼的资本。
只可惜,此幕落在赵衡的眼中,却是由衷的厌恶。
“原来在周二姑娘的眼里,本都督和本都督未来的王妃皆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感情你们都护府的门槛这么高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更不能久留了,以免脏污了周都护使的双目。”
说着,赵衡就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萧柔,要将她带走。
周震山一看这种情况,心底更是一团乱麻。
张开手臂就阻拦,“都督息怒,是下官教女不严,还请都督给下官一个补救的机会。”
周淼站在一边,亲眼看着父亲在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面前伏小做低。
再想起刚才男子对自己的称呼,她哭的满是泪的脸上,露出迷茫,“什么都督?什么王妃?父亲,咱们这里有哪位是皇亲国戚?”
周震山真是快要被周淼这个蠢货给气死!
他怒而转身,抄起手就照着周淼的脸上狠狠地落下一个巴掌。
周震山是武将出身,动用了十成力道的巴掌可谓是劲道极大。
一下就将周淼扇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几乎飞出去般的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