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克制地偏了偏头,亲吻落在方知虞的脚背。
只可惜,下一秒脚就被主人收回,没给他太多奖励。
他看到方知虞解开皮质的腿环,慢条斯理地系上自己的大腿。
方知虞没有戴在他身上,而是戴在了自己身上。
金属扣合拢的瞬间,贺行州的瞳孔蓦地收缩了下,死死盯着那圈被腿环勒得微微凹陷的皮肤。
方知虞似乎稍嫌不够紧,解开又收紧了一小圈。
“咔嗒——”
金属扣的声音在屋内清晰可闻,伴随着它的是贺行州浓重的呼吸。
皮质的光泽、金属的搭扣、雪白的肌肤。
以及被皮革勒出来的红痕,都像是无声又致命的诱惑,让贺行州悸动不已。
如他所想,戴在方知虞身上,真的很漂亮。
方知虞俯身亲了亲他,起身说:“確实还不错,眼光还……唔!!”
余下的话骤然被堵住,贺行州扣在他后脑上的手犹如千斤之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按压了回来!
方知虞:“!!!”
这家伙居然强行挣脱了领带!!
……
静谧的深夜,屋内气温在升高。
窗外城市灯光璀璨、车水马龙,却影响不了室内的两人。
事后,贺行州心满意足地抱着人。
好一会儿,方知虞终于缓过神来,一把将人推下床,带着怒意谴责:“说了不弄进去!”
贺行州从地板上爬起来,摸了摸鼻子:“一时没控制住。”
“你确定是一时?”方知虞冷眼扫了他一眼,单手解开腿上的腿环,丢到他身上。
贺行州自知理亏,也确实不止一时,他接住砸到身上的腿环,随后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玩意儿虽然好看,但是脏了也没必要留下来。
至于那条蕾丝Choker,早在刚才混乱又急切的过程中被扯断了,铃铛也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里了。
“我错了我错了。”贺行州一邊道歉,一邊想去抱他,“我帮你清理——”
“免了。”
方知虞可不想在浴室再体验一次毫无障碍的交流。
他起身下了床,指着满床的狼藉丢下一句“把屋里收拾了”,就自行去了浴室。
贺行州视线跟着他走,在看到缓缓淌下的某些,眼神一暗,连忙挪开视线,开始动手收拾床铺转移注意力。
等两人都清理完,已经过了半夜。
贺行州洗完澡出来,看到方知虞抱着一个枕头侧躺在床上,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了。
“还好吗?”贺行州坐在床邊。
方知虞发出一个含糊的单音节,从被子里伸手推了推他:“渴。”
贺行州给他倒了杯温水过来,方知虞喝了大半杯,剩下了一点他自己喝了,把杯子放到一旁,掀开被子上了床-
第二天,两人搭乘飞机回津市。
唐修齐和方岚坚持要去送他们,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方岚说老家的亲戚在知道他们俩的事情后,问起他们什么时候辦婚禮。
贺行州自从上次订了戒指后,也在琢磨这事儿。
他一定要辦个超级盛大的世纪婚禮。
不过具体什么时候,还是要看方知虞的意思,他指了指方知虞:“我都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