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翻白眼,可还是忍了下来,蒙着被子露出眼睛,娇滴滴的说:“你摸摸那里,尾巴长出来了。”
梁泽谦:“”
“摸哪里?”
沈南希往被窝里缩了缩,故意把尾音拖得又软又糯:“就、就屁股后面呀……刚才洗澡时突然长出来的,毛茸茸的,吓死人了!”
他弯腰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在被面上:“哦?那尾巴是狐狸尾还是兔子尾?”
沈南希噎了一下,没想到他不按常理出牌,“反、反正就是妖怪尾巴!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梁泽谦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按在她后腰上,很正经的问:“这里吗?好像只有骨头,没摸到毛发。”
他说着又往下滑了滑,吓得沈南希猛地蜷起腿,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使劲推了下他的肩膀:“好啊,你又耍流氓了!我算看透你了。”
梁泽谦顺势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是你说要摸尾巴的?"
沈南希掀开被子坐起来,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眯起眼睛,快速嘟囔了句:“憨包,尾巴长你脑壳上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
“夸你帅呀。”她眨眨眼,伸手揪住他睡衣领口往前拽。
梁泽谦被她拽得重心前倾,睡衣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分明的线条。
沈南希眼睛盯着滚动的喉结,食指摸了摸,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一直在动?”
梁泽谦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垂眼看着她作乱的手指,声音忽然低了几分:“这是生理反应。”
沈南希歪着头,指尖轻轻戳了戳,故意装傻:“什么生理反应?”
“你再多摸两下,我就告诉你。”
她没再摸,眼眸流水一样的看着他,慢慢凑近。
“梁生”她用气音喊他,尾音还没散尽,唇就贴了上去。
第一下碰得很轻,像蝴蝶停在花瓣上试探。梁泽谦没动,任由她贴着。
沈南希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呢信她是亲爱的老婆吗?
怎么现在没有一点反应。
可是她真的好想亲他啊。
看着他的喉咙,她立刻说:“你又动了。”
沈南希低着头咬住他喉结。
梁泽谦受了刺激一样,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到臀,使劲往自己身上贴。
至此,直到第二天都没分开一点。
幸亏是周末。
沈南希睡觉时一点也不想和他贴在一起,热得难受。
她刚想动身,就感受到里面微动。
“”
“我想出来。”
“先出来。”
“快些啊。”
她说了一连串话,他不为所动,依然睡大觉不睁眼。
沈南希手臂和腰一起用力,使劲挣脱开来与他彻底分开,轻颤间,感觉到上下身瞬间涌起一阵舒畅。
她是体力恢复的特别快,一点都没有睡意休息。
正想转身起床,刚坐到床边就被梁泽谦一把握住脚踝扯返回去。
他整个身体滚烫热辣,声音沙沙问:“跑什么?昨晚不是挺生猛的吗?”??
“热啊!痴线!”沈南希用脚板底蹬他心口,又反被他捉住亿脚,“喂!我脚很干净,你不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