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管家眉心微凝,应下后,下去吩咐人去做。
不一会。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
“进来。”老爷子沉声。
陈舒曼这才推开门,端着熬好的中药进来,恭敬的说,“老爷子,该喝药了。”
她把碗放在他面前的檀木桌上。
“嗯。”老爷子看她一眼,语气深沉,没什么情绪的夸她一句,“这些年老二不在,辛苦你了。”
陈舒曼看着他喝下那碗药,仔细收好,态度柔和的应,“应该的。”
老爷子也不过是敷衍一下,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陈舒曼点头,端着碗离开了房间,听话的像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
这边。
温辞离开售楼部后,便打车去了一家咖啡厅,她点了一杯美式,在阳光铺满的靠窗一角坐下,画了一下午的稿子。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治愈自己。
午后的阳光渐渐变得昏黄,店里安静惬意,她上下起伏的心绪,也渐渐平息下来。
直到夕阳西下,外面的天色暗下去,霓虹灯亮起。
她觉得时间不早了,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一会儿,她跟陆闻州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说曹操曹操到。
她刚保存了画稿,陆闻州的微信就弹了出来:【小辞,我到你公司楼下了,你下来吧。】
他去接她了?
温辞短促的怔了一秒,脑袋里隐晦的划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