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后背。纯棉T恤的触感,温暖的肌肤,
“饿了吧?”他松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做了你爱吃的。”
饭桌上,清儿眉飞色舞地讲着根本不存在的“大姨家趣事”,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时不时被奶茶里的珍珠呛到咳嗽。
宇哥安静地给她递纸巾,目光扫过她干干净净的手腕没有勒痕;修长的脖颈没有吻痕;就连说话时晃动的耳垂都洁白如初。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或许更可怕
现在的清儿,已经能完美地藏起那些不堪。
能面不改色地编造谎言,能若无其事地切换身份。
昨晚可能还跪在别人脚下当狗,今天就能天真烂漫地吃着草莓蛋糕。
“宇哥?”清儿突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呀?”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指尖还沾着一点奶油。宇哥忽然抓住那只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
“甜吗?”
“超甜!”清儿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突然凑过来,唇瓣上的奶油蹭到他嘴角。熟悉的香甜气息,熟悉的恶作剧笑容,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宇哥的心脏剧烈收缩。
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他们让清儿学会了最完美的伪装。
让她能带着一身别人留下的痕迹,若无其事地回到他身边。
让她能跪着舔完别人的性器,转身又能这般纯真地吻他。
清儿歪着头看他:“怎么啦?”
“没什么。”宇哥抹掉嘴角的奶油,“就是。。。。。。太想你了。”
这句是真的。
宇哥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清儿随手丢在床上的帆布包。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蒸腾着雾气,映出她模糊的身影。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缓慢地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最先映入眼帘的,肉色蕾丝抹胸,布料透薄到几乎只是几条丝线编织,
那块布小得可怜,两根细细的吊带连接着巴掌大的布料,就算穿上,恐怕连半个奶子都遮不住。
宇哥的喉咙发紧,继续翻看
一条几乎只靠几根细绳维系的热裤,裤腿边缘勉强只能遮住半片臀肉。
两件吊带背心,布料少得像是情趣内衣,怕是连乳头都藏不住。
还有一条几乎只能算腰链的短裙,裙摆短得让人怀疑是否能遮住腿心。
他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悲哀明明刚才的清儿还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搂着他脖子撒娇说想死他了……
但此刻眼前这些“装备”却赤裸裸地显示,只要离开他的视线,她就会摇身一变,变成刘少他们那群人肆意亵玩的母狗。
那条清清爽爽的学生牛仔裤不是她的日常服装……
只是她专门为他穿的伪装……
清儿早就不属于他了。
她只是暂时回到他身边,扮演一个“女友”的角色。
一旦离开他的视线,她就会立刻脱下这身正常衣服,换上那些羞辱性的装扮,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在众目睽睽下裸露自己,享受那些贪婪的目光。
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清儿裹着一身水汽爬上了床,湿润的发梢还滴着水珠。
她没穿睡衣,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蹭过来,像只刚洗完澡的猫咪,柔软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