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她大概正赤裸着跪在王少脚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吧。。。。。。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群里弹出的新消息。
宇哥盯着那个闪烁的通知图标,指尖悬在空中,迟迟没有点开。。。。。。
他深吸一口气,划开屏幕
篮球队群里的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画面里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别墅客厅,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举着香槟谈笑风生。
镜头一转,角落里放着一个皮质束缚箱,箱子顶部只留出一个圆洞,而清儿
她整个人被折迭着塞在里面,上半身完全看不见,只有大腿和臀部暴露在外,像一件展示中的玩物。
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腿心湿漉漉的小穴和微微张合的肛洞一览无余。
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勃哥正在调试两台自动炮机,金属支架上的假阳具泛着冰冷的光泽。
“这小母狗今天运气不错。”王少举着红酒杯走过来,鞋尖随意踢了踢箱子,“用的可是德国进口的机器。”
“轻,轻一点。。。。。。”箱子里面传来清儿闷闷的求饶声。
“勃哥一巴掌拍在她臀尖,”别说话。“
清儿的回应是又一声崩溃的哭喊。她的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疯狂扭动,却因为束缚箱的禁锢而徒劳无功。
在那个昂贵的皮质束缚箱里,清儿纤细的身子被折迭成羞辱的弧度。
她的脸蛋完全藏匿在黑暗的箱体内,浓密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本该惊艳众人的精致五官此刻毫无意义地隐没在阴影中,纤细的脖颈被皮质颈圈固定在箱体内部,那张曾经让全校男生心动的清纯脸蛋完全隐没在黑暗里。
她的杏眼或许正噙着泪水,鼻尖可能哭得泛红,粉唇大概咬出了一排牙印但这些对包厢里叼着雪茄的富少们而言毫无意义。
束缚箱侧面的圆形开口像是某种残酷的展览窗,精准地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暴露无遗。
她被迫悬空撅起的臀瓣泛着羞耻的粉色,腿间那朵娇嫩的肉花已经完全充血绽放,晶莹的蜜液顺着臀缝滑落,在射灯照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刘少倒是会养。“王少抿了口威士忌,漫不经心地用雪茄点了点清儿不断收缩的小穴,”这么粉的洞,操过这么多学生妹还真少见。“
镜头突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接过,特写对准清儿颤抖的入口那里正如濒死的鱼鳃般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褶皱嫩肉随着呼吸的频率蠕动,时不时挤出几丝透明的液体。
”操,又出水了!“有人吹了声口哨,”这小贱货到底有多敏感?“
满屋子哄笑声中,清儿的上半身依然被遗忘在黑暗的箱体内。
她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甚至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脸蛋这些在其他场合会引起男生们争风吃醋的特质,此刻都变得毫无价值。
在这个奢华的别墅里,在这些见惯美色的富二代眼中,清儿存在的意义只剩下—露在外面给所有人围观的最敏感的性器官。
”刘少说的没错,这小母狗确实敏感的要死。“
欢笑声中,镜头始终对着清儿不断痉挛的下体特写。
没有人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没人在乎她是否流泪这个在学校被追捧为清纯班花的少女,此刻的价值仅仅是一具会喘息的肉便器,一个展示在皮质囚笼外的淫乱器官集合体,束缚箱内传来一声微弱的啜泣。
但很快就被新一轮的笑声声盖了过去因为她的眼泪,她的羞耻,她那张曾让宇哥一见钟情的脸。。。。。。
在这个世界里,根本不重要。
两台德国进口的高频炮机被勃哥稳稳安装在支架上,一支粗长狰狞的假阳具对准她渗着蜜汁的花穴,另一支螺旋纹路的则抵在她微微张合的菊蕾前。
”刘少天天吹牛说这小母狗的敏感度是特级的。“王少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今天倒要看看,能撑多久才崩溃。“
勃哥笑了笑,熟练地将一枚强力跳蛋按压在清儿早已充血的阴核上,黏性贴片牢牢固定住那颗发硬的小肉粒。
他同时按下三个遥控器的开关
”呜!!“
箱体里立刻传来清儿变了调的呜咽,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腹剧烈抽搐,可怜的小穴瞬间绞紧了入侵者。
两台机器贯穿她,嗡嗡作响的马达声混合著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