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琳姐带劲多了。”
刘少靠在沙发里,晃着酒杯欣赏这一幕,语气愉悦:”这才哪到哪?等她再调教两年……”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宇哥:
“……你根本想象不到她能有多贱。”
宇哥的视野开始模糊。
清儿被顶得上下颠簸,雪白的乳肉在灯光下摇晃,腿心一片晶亮。
她的眼贴依然牢牢盖着眼睛,所以她不知道王少长什么样。
不知道刘少在笑。
更不知道宇哥就坐在三米外的地方,看着她像个妓女一样承欢。
她只是顺从地搂着身上的男人,发出甜腻的喘息,仿佛这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当一条被随便使用的母狗。
宇哥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
求他们停下?
可清儿分明在享受她的身体颤抖着,阴道蠕动着,连脚尖都因为快感而绷直。
她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王少突然加速冲刺,清儿的呜咽拔高成尖锐的哭叫,大腿内侧剧烈痉挛
黏稠的爱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顺着王少的大腿往下流。
而宇哥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爱了十几年的女孩,在陌生人怀里像条母狗一样潮吹……
宇哥呆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酒杯早已被他捏得死紧,指节迸出青白的颜色。
他的眼睛无法从眼前的画面挪开他的清儿,那个曾经会红着脸拽着他衣角的小姑娘,此刻正赤裸着被王少抱在怀中,粗壮的性器一下下凿进她湿软的小穴里,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哈啊…“清儿微张着嘴唇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被眼贴遮蔽的眼睛看不见,降噪耳机让她听不见,可她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诚实。她的双腿本能地缠紧王少的腰,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蹭着男人的后腰。
“这小母狗……饿很久了吧?“王少喘息着,手掌啪地拍在清儿臀尖上,留下一片红痕,”逼里绞得老子鸡巴发疼。”
刘少倚在沙发边,晃着酒杯轻笑:”高考前半个月没调她,考完才玩了一次,算起来……“他顿了顿,”憋了一个月了。”
宇哥感觉自己的胃部一阵绞痛。
他们谈论清儿的语气,就像在评价一件好用的性玩具。
而他只能僵坐在原地,听着自己女朋友的小穴如何紧致、如何湿热、如何像张小嘴般吮吸着陌生男人的阴茎。
“操…“王少突然加重了力道,几下深顶让清儿仰起脖子尖叫,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抓挠着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这母狗里面突然绞得这么紧…”
刘少轻笑:”她要来了。”
她的双腿大张,膝盖陷进沙发里,圆润的臀瓣随着抽插不断晃动,腿心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她的脖颈仰起,被眼贴遮住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耳塞也隔绝了外界声响,可她的身体却像早已熟记这种侵犯,小穴紧紧吸附着王少的阴茎,湿热的嫩肉随着抽送不断绞紧。
“操……真会夹……“王少低喘一声,手指掐着她的腰狠顶几下,”刘少,你这母狗调得真不错,
而最让宇哥窒息的是
他们甚至当着他的面,细致地描述着清儿的小穴带给他们的触感。
“里面又湿又热,吸得我鸡巴发麻……”王少喘着,猛地掰开清儿的臀瓣,让交合处完全暴露在宇哥视线里,“你看,插到底的时候,她这里会缩……对,就这样,操……”
清儿被操得呜咽出声,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着沙发皮革,喘息声甜腻得近乎下流。
宇哥的喉咙像被火烧过,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想起第一次和清儿做爱时,她羞得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连灯都不敢开。
而现在
她正赤裸着跪在陌生男人胯下,小穴被操得汁水四溅,却连一丝抗拒都没有。